潞王见此,很是高兴,又说了一会场面话后,便正色地说起了今日朝仪上发生的事情。
“……故此,父皇让皇城司查探此事到底怎么回事?”
听了潞王的话后,高攀暗暗有些庆幸,庆幸于皇城司竟然是潞王实领,若是换做其他人,眼下他就要被动了。
想了想后,高攀深吸一口气说道:
“殿下,说来不怕你笑话,昨日,臣刚从城外回来,就被这泼妇给缠上了……”
说着,高攀将昨日遇到了田宓香的事情,简短地说了一遍。
“……殿下,其实臣是想看看,到底是谁在支持田宓香,没想到先跳出来的竟然是户科给事中?殿下,这户科给事中是谁的人?”
说到最后,高攀不忘说出自己为何要这么做的缘由,又询问潞王,这跳出来弹劾他的人,到底是谁的人。
潞王听了高攀的解释后,面露几分笑容:
“哈,本王就说,你不可能如此浅白,敢情是挖坑等人跳呢?真有你的,害本王还替你担忧呢…”
“至于这户科给事中王邑檀,看样子,应该是户部侍郎王学清的人…”
即便潞王不解释清楚其中缘故,高攀也已经猜到,这户科给事中肯定和王学清有关。
眼下潞王说出了王邑檀和王学清之间的关系,高攀也就彻底释然了,不过,还是皱了皱眉头问道:
“殿下,按理说这王邑檀是户科给事中,专职监督户部,不应该靠向王学清才是,难道这个王邑檀也是出自济州王家?”
潞王则摇了摇头:
“王邑檀并非是东山人,他是西山云中府的,和王学清八竿子打不着,不过他的确就是王学清的人,皇城司的人见他曾频繁出入过王学清的府邸。”
高攀听后,更加疑惑了,王学清竟然能够拉拢一位言官,确实有点本事。
又思索了片刻后,高攀沉声说道:
“既如此,臣便知晓了,殿下放下,田宓香就是一个重大的幌子,臣又岂会让她这样的泼妇给啄了眼,殿下等着看好戏就是了!”
潞王听了这话后,点了点头,问道:
“嗯,你有把握就好,不过,你需要本王怎么配合你?父皇还等着结果呢!”
高攀听后,从怀中拿出了一份文书,递给了潞王:
“殿下,臣这里有一份文书,你先看看就明白了!”
潞王则立马接过文书看了起来,随后拍了一下桌子,笑道:
“好你个高攀,真是被你算计得死死的,这次怕是王邑檀要倒大霉了,竟然惹上这样的事情……”
高攀却显得很是平静地回道:
“殿下,这是他自作自受,当了王学清的狗,就早该有这样的心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