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便看到门口来了一队人,领头的竟然是靖西侯夫人沈宜玲!
“谁敢动我的侄儿侄女!”
沈宜玲威风凛凛,带着一众靖西侯府的私卫就走了进来,待看到沈杰礼被人打得浑身是伤后,瞬间恼怒了起来:
“是谁?这般目无王法,胆敢光天化日之下打人?”
正在喝茶的戴五全见此,总算是起身而来,笑眯眯地来到沈宜玲面前说道:
“这不是靖西侯府的诰命夫人吗?在下内务府总办戴五全见过崔夫人。”
崔抚锦和崔翊父子两个,还在外领军,故此靖西侯府现在当家的人只有沈宜玲。
听到沈记明镜的店铺出事了,沈宜玲二话不说,便带着侯府护卫前来撑腰。
对于戴五全,沈宜玲自然是不屑一顾:
“戴公公,既然你是内务府的人,缘何来此?还有,带着内务府的人来欺负人是吗?”
戴五全听后,脸色不变,沉声回道:
“崔夫人说错了,咱家来此,并不是来欺负人,反而是为了正事而来,这门生意,我内务府独占五成,咱家不过是光明正大地来接手而已,现在处理一些内部的事情,崔夫人连这个也要管吗?”
沈宜玲看着受伤的沈杰礼,以及此刻显得颇为可怜的沈槿婳,又听了戴五全这话,只觉得火冒三丈,大怒道:
“你是哪来的没卵子的狗东西?这店铺分明就是我侄女一手创办的,和你们内务府有什么关系?别以为沈家好欺负,待侯爷回来,定然要将此事原原本本告知皇上,皇上定然会处置你这个仗势欺人的狗奴才!”
这话让戴五全瞬间脸色就阴沉了下来,沈宜玲算是戳中他的痛处了,他最不愿听到的就是别人说他是没卵子的东西。
还没等他回击,就有人替他说话了:
“素闻崔夫人蛮霸,今日一见,果真如此,戴公公好言告知,到崔夫人你口中,就成了谩骂和指责了。”
沈宜玲见这个说话的人,像是某家管事,便接着满脸煞气地骂道:
“我骂他怎么了?你们欺负我沈家侄儿侄女,还不能骂了?你又是哪里冒出来的狗屎?也配和我说话?”
这个替戴五全说话的管事,并非国舅府的那个,是跟着戴五全进来的,另一家的管事老爷。
听了沈宜玲的辱骂后,脸色也不变,还颇为有礼地回道:
“在下定远侯府的小管事,自然是不配和夫人你说话,可夫人你这咄咄逼人,飞扬跋扈的样子,在下也算是领教了。”
沈宜玲听后,眼眸一闪,内心微惊,没想到此人还是定远侯府的人。
不过即便如此,沈宜玲也不会怕了他,嘴角微翘,讥讽道:
“我道谁家的狗,原来是他们家的,怎么?你们侯府也想要这门生意?不怕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