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远良发来急信,我好心好意急忙给她送去,可哪知他们这对狗男女,光天化日竟然也在行苟且之事……”
宁承仪听后,眼眉微挑:
“你说的可是真的?”
宁钰闻言,气得嘴都是歪的:
“爹,我骗你做什么?要不是我撞见他们的好事,岂会挨顿毒打?以前就算是突然闯进去,她也不过皱皱眉头,自从这个姘头来了后……哎呦,痛死我了……嘶!”
说话间,宁钰似乎感受到剧痛,话都没说完,便再次哭爹喊娘了。
尖锐的惨叫声,让宁承仪既觉得不忍,又是满心的愤怒,轻哼道:
“若是如此,为父替你责问责问她,国事紧急,竟然因私事而受罚,岂有此理,钰儿,你且好生躺着,为父替你出这口恶气……”
说罢,宁承仪放下手中的药物,便快步地朝着外面走去。
宁钰则侧着头,目送宁承仪离开,此时他似乎也不痛了,甚至还能从床上起来。
原来刚刚哭爹喊娘,只是假装的,宁钰的伤,根本没什么大问题。
贼眉鼠眼地往院子里看了看,朝外面吹了一个口哨,随即便出现几个人,抬着什么东西快步走了进来。
“大人,这可是王员外家中未出阁的小姐,主上的行动,她爹被咱们的人当场杀了,小人却记得大人你的吩咐,连忙留了下来,正好给大人你享用呢!”
进来的是几个壮汉,其中一个还眉开眼笑地讨好道。
这让宁钰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们几个抬进的这个包袱,原来里面竟然是掳了一个富家小姐来?
“好,很好,做得不错!本官记住了,定会提携尔等的,快退下吧!”
几个壮汉见此,连忙一边挤眉弄眼地给宁钰行礼,一边退出了房间。
接着,屋子里便传来了少女凄惨无助的哭喊呼救声,还夹杂着宁钰的怒吼:
“宁闫,总有一天,我会让你像这个贱人一样,在我胯下承欢……哈哈哈……”
宁钰的话语,就如同一个疯子一般,他已经被自己的心魔彻底控制,自然不会怜悯被他糟蹋的少女,是一个无辜之人,此刻他只有自己的兽性和魔性,没了一点人性。
……
……
“好你个高云楼,这几日过得可潇洒了,躺在芙蓉帐里,都舍不得出来了吧?”
丹堂县衙里,高攀此刻正被谢雨均狠狠地鄙视着。
对于谢雨均的嘲讽,高攀已经见怪不怪了,也不管他说的内容,反而一脸平静地问道:
“事情办得怎样了?”
谢雨均听后,没好气地白了一眼高攀:
“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让我来给你当副手,就是为了当甩手掌柜是吧?脏活累活全部我来干,你自己却温香软玉在怀,芙蓉帐内销魂是吧?”
高攀听了这话,暗暗有些恼怒,觉得谢雨均的牢骚太过了,毕竟这是他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