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赩 “我自然知晓,因为我与这石砖有着莫大的因果。”老道士显得很认真。
“你与它有什么因果。”
“因为它本是我家祖传下来的一块砖。”
宁宇很想将阵碑印在他的脸上,这说的也太离谱了,堂堂阵碑是你家砖,你以为你是谁?
“我知小友肯定不信,来来来我与你们细说,不若我等找个酒家,边吃边谈。”
炽阳城的酒家,自然不是寻常的酒楼,所出售的吃食完全是由天地灵粹炼成,可增进修为,价格自然高的离谱,需要天材地宝交换,金钱是无用的。
“好啊,有人请客,我等自然乐意。”老狼先答应了下来。
不过宁宇并不没有阻止,这个老道士虽然达到了九境,但是并不足惧。
“好,老道我今天请客,与你们结个善缘。”
一行人来到了酒楼,完全是以紫晶神玉雕刻而成,通体紫光闪闪,灵气氤氲,这样的手笔也唯有这里才能拥有。
他们来到最上层的五楼,来到一间密闭的雅间,防止外人偷听,这里可以隔绝一切,老道士认真讲述板砖来历。
“实不相瞒,我乃帝皇的后代,这块砖与我们这一族有莫大因果。”
“你是帝皇的后代?”老狼斜着眼看他,要知道外界诸多大势力都在打探帝皇陵墓的下落呢,这个家伙也真敢说的出口,就不怕别人听到找他麻烦吗。
“几位不用这样看着我,不信的话你们可以去问炽阳城其他人,都知道我乃是帝皇一脉所出。”
“不过,说实话我们虽然是他的后代,但却并不知晓陵墓的真正位置。”
“不知道,方才你还忽悠我们。”宁宇逼视他。
“我几时说过知道陵墓位置,我只是说知道相关的消息,比如我知道究竟是谁发现了陵墓……”
众人哑然无语,这个老道士果然有行骗的潜质。
“那你说说,这块板砖与你们的家族有什么因果?”老狼凝视他。
“相传,我的祖先打遍天下无敌手……”
“打住,不要给我们吹他的光辉战绩,早就听说过一百遍了。”
“好吧,那我直奔主题说明因果。”老道士夹了一筷子千年太岁肉,就是老狼之前碰到的那种烂肉。
不过远不是万年的不朽肉,看着如同腐肉般,但此刻却飘散着一股清香,老道士咽下太岁肉,接着道:“昔年,天将九砖,砸晕了我的祖上。”
“等等,你说什么?”老狼拦住了他,道:“你是说,天上掉下九块砖,砸翻了帝皇,让他差点死翘翘,瘫软在地?
虽然他话很粗,让人鄙视,但是却问到了点子上,这是其他几人也想确认的。
“你的话很难听,不过确实是这么回事。”老道士并不动怒,依然显得很平淡。
“后来呢?知道是谁砸的砖吗?”
“……”老道士很郁闷,觉得无从开口,怎么听都像是在说,堂堂的帝皇是市井中的人物,被人打了闷棍,砸了黑砖,与那真实光辉形象相差十万八千里。
“后来,我的祖上将九砖收起,成天惊心研究,留作了家传九砖……”
“被人砸了黑砖,还这么讲究,我看你那个祖先帝皇一定被人砸坏脑袋了,他有没有将砖供奉起来啊?”老狼一副欠扁的样子。
老道士无比尴尬,久久未语,很长时间后才道:“确实被供奉起来了,日以继夜的钻研……”
“完了,我知道帝皇是怎么陨落的了,完全是被人砸坏了脑袋,笨死的!”老狼口无遮拦。
让人想不到的是一直平淡、略显文雅的老道士忽然暴了一具粗口,似乎是隐忍老狼很久了,道:“去你妈的!”
“道士你骂我?”
“无量那个帝皇,罪过罪过,贫道失态了……”老道士又平静了下来,又变成了仙风道骨的样子。
“后来怎样了?”
“后来我的祖先帝皇陨落了,而那九砖便也跟随消失了。”老道士说的很认真。
“你编的故事不怎么动听……”宁宇喝了一杯由朱果酿成美酒,道:“很荒谬。”
“老道我绝没有妄言,所说都是真的。”
“你怎么证明?”宁宇问道。
“老道我看小友天赋异禀,绝非常人…”老道士略微犹豫了一下,道:“我的祖先帝皇曾经自九砖上领悟出法门,可惜我等子孙不过学到了皮毛而已,我可以展现出来部分精义,以作证明。”
说到这里,他单手结印,顿时展现出一种为所未闻见所未见的法印。
宁宇心中顿时一惊,他没有见过这种印,但他手中的阵碑却在颤抖。
难道说,帝皇真的被天降的九碑镇压过,且得到了操控之法。
“小友还不信吗,我再最后的两式。”老道士边说边结印,展现出了玄奥莫名的印法。
他体内的阵碑反应更强烈了,至此,宁宇完全相信了,这个老道士祖上绝对接触过九碑!
这对他的触动很大,那个帝皇果真是非常人物。
“你说了这么多有什么用呢,纵然砖在我们手里,沧海桑田,物是人非,它也早已不属于你们家族……”
老道士躬身施了一礼,道:“我自然不会让小友吃亏,绝对会以最公道的价格买下。”
“不卖!”宁宇非常干脆。
“可否先让我看一眼,我同样会付出合理价格的……”
“看一眼没问题。”宁宇控制阵碑,真如砖一般浮现在他的手里。
“果然是我家传九碑…”老道士叹道:“祖先,我重新不了你的辉煌,却愿意重新收回家传宝物。”
他带着些许的唏嘘,让几人无语,还没收回呢,宁宇顿时重新收起了阵碑,省的被这家伙一直惦记。
“唉…唉…别收起来啊…”老道士顿时急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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