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有叫你名字吗，我只是说自己快被噎死了。”白灿觉得自己还是别暴露太多得好，到时候不是被这只蛇妖弄死，估计老天都要人道毁灭自己这个乱透剧情的人。

夜司眯起狭长的眸子，明显不信，“从开始到现在，你好像一直都没有表现出害怕，这太奇怪了，像你这么大的人类小女孩不该有这种反应。”

白灿耸了耸肩膀，她现在是激动多过害怕，不过他不会是觉得我是夺舍的吧。

夜司用尾巴将白灿提到眼前，紧紧地盯白灿。

白灿鬼使神差地向夜司的眼睛看去，他美丽的瞳孔里似乎有无尽的雾气，让人迷离，白灿瞬间就失了心神。

白灿木讷地答道：“因为女娲也是这个造型，而且你本性不坏。”

夜司活着久还头一次听到居然有人类说出这么奇怪的话，“女娲是谁？你一个人类怎么知道我本性不坏？”

“女娲，是神话里人首蛇身的天神，是她创造了人类。”白灿说到这儿还不由自主竖起食指，指向天空的方向，“书上说你本性不坏。”

“书？”夜司皱起眉头，这个人类说的东西真是古里古怪。“那书上还说什么？”

白灿继续木讷地回答道：“书上说你本性纯良，奈何却因为半妖身份受尽欺凌，所以十分痛恨人类……”

夜司已经听不下去了，“半妖”这两个字简直触了他的逆鳞，他简直快走火入魔了。

白灿确不知不觉，继续面无表情地说道：“如若不是这千万般的杀虐孽障，修仙之途原光明一片……”白灿没再继续说下去了，因为夜司刚刚几乎快走火入魔，没有继续对白灿摄魂，白灿瞬间清醒过来。此时蛇尾用力缠住她的脖子，她觉得自己的脖子都快被扭断了。

夜司虽然快走火入魔，但是听清了白灿后面几句话。“你说我修仙之途原本光明一片？”

夜司虽然非常惊讶于这个人类对自己的了解，心里虽然十分不想相信，但是他想知道这个人会怎么说下去，如果说得令他不满意……

那么他随时可以结束她的生命。

白灿感觉脖子上的尾巴松了下来，也松了一口气。刚刚好险，这只动不动就发疯的蛇妖走火入魔，没让自己继续说下去，到时候再把女主那段剧情透出来，估计又是瞎几把扯一番，就算保住命，恐怕也就剩口气了。

“万物有灵，佛魔妖仙自然皆可得道。”白灿觉得自己宛若一个面团，动不动被人捏扁揉圆，性命被人拿捏住，一不小心说错一句话就嗝屁了。

白灿的语气过于理所当然，反倒让夜司觉得既天真又傻，“呵，我看你是年纪轻轻，什么都不知道，大言不惭。”

白灿正眼好好打量一遍夜司，“我本来就年纪轻轻，我才八岁好吗，童言无忌不行吗？”虽然白灿心里年龄二十左右，可是在这个活了几百年的老妖精面前，自然还是年纪轻轻喽，“别看你十七八岁的样子，我看以你的实际年纪，当我太太太爷爷都够了。你都这么一把年纪了还为难我一个小孩子。”白灿非常不客气的说道，但也没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