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华夏军,给他们钱粮,让他们活命,这些人有何理由拒绝?
洪承畴也在看着这一切,他知道自己无能也制止不了,他心中是十分的悲凉,他说道:“我等就将成为千古的笑话。”
当然洪承畴和杨嗣昌,现在对他们的各种行为,无动于衷,也有他们的苦衷。
他们的苦衷,这便是他们的家乡,都在华夏军的控制之下,华夏军并没有为难他们的亲人,据说只是保护性的监视,如果他们敢乱来,难道华夏军就不会乱来?
你还别说,杨嗣昌还真的派出中间人去打探过华夏军的意思,让对方提出条件,怎么样才会放过他的亲人。
对方的使者放回了话,对方表示不会伤害他们的亲人,只要双方依着惯例,不做出格的事情,他们就不会为难这些人的家人。
什么叫惯例,什么叫出格?所谓的惯例,如果杨嗣昌继续为朱明朝廷效力,他们不会计较,因为这是各为其主,人臣之本分,华夏军也都非常推崇这种品质。
但是如果敢屠杀华夏军的俘虏,把他们的人头筑成京观,这就不是华夏军所能容忍的了,这就叫出格,有了这种默契以后,杨嗣昌就知道怎么做事了。
但是他始终还是忌惮不己,家人尽在敌人之手,如果他敢做出令华夏军愤恨的事情,难保对方会不会向他的家人下手。
比如说现在,他们这支军队的灵魂,已经被已经没了,被打垮了,士兵们都愿意向华夏军靠拢,大家也都没有什么意见,他这个做大帅的就不能阻止大家活命,阻止大家发财了,正所谓挡人财路,如杀人父母。
静云公一直在解说,解答这些人的疑问,吴修文也在使节之列,不过他作为副手,一直在身边,看见众将围着静云公问问题,他就来到了洪承畴面前,作了一个揖,说道:“洪大帅,借一步说话。”
洪承畴不认识对方,并不知道这一位就是把他坑的半死的白云真人,倒是听说对方的名头,对方算是华夏军的高官,一张嘴能说会道,据说孙传庭就是被他策反的。
洪承畴说道:“我们认识吗?有什么好谈的。”
吴修文信心十足的说道:“天下间无不可谈之事,就看这价码合适与否。”
洪承畴苦笑的说道:“洪某跟华夏军之间的关系,还能够和平共处吗?”
他不想在华夏军那里混一个差事,在他眼里,双方这样仇恨就难以化解。
以前刘布在他帐下当官,就被他多方的打压,他也就是破坏蜉银子的事件的主谋,公认的江南的公敌,据说许多人还在扬言,要生吃他的肉,活喝他的血,洪承畴就在想,此间事了,他就返回北京城,与大明朝共存亡。”
洪承畴不想跟对方谈,但是他也都知道,现在自己正处于弱势的一方,对方又再劝说,他觉得听一听也都没有问题,然后就带着这位使者,来到他的后帐值房之中。
吴修文来到了后帐,看见了这里戒备森严,知道是洪承畴私人的地方,但是他还是谨慎地说道:“此处可是说话之处,这些人可是可信?”
洪承畴说道:“这些人都是本帅的心腹,可托性命,有什么话都可以说。”
吴修文这才说道:“洪大帅你可能对于我军有一些误解,你认为刘帅十分痛恨于你,恨不得将你杀死,但是刘帅并没有这样的想法,在出发之前,刘帅还给了下官一封亲笔信,要求小的要想尽办法,招募到洪帅这样能人,如果你能加入华夏军之列,我军如虎添翼。”
洪承畴说道:“咱们之间,这样的关系,还可以共存吗?”
吴修文说道:“我军与洪帅之间的误会,就是蜉银子之事,但是这一件事情,其中另有隐情,可能洪帅并不知道,下官今天来此,就是为了说明此事。”
洪承畴说道:“这事还有什么好说的?”洪承畴就知道,这件事就是华夏军干的,利高者疑,并且还有一点,华夏军一定不会承认的,他们会将这脏水都泼到他洪承畴身上,让他承担所有的后果,洪承畴则必须竭尽所能,把这件事往华夏军那里甩,这就是双方矛盾的开始,压根是化解不了的,因为他们之间,无论是谁,都担任不了这样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