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体仁他已经怀疑傅宗龙就是被刘家军干掉的,所以他心里面在暗自冷笑,大声道:“如果告诉了你们,只怕傅宗龙现在已经是死无葬身之地的吧?”
温体仁敢如此肆无忌惮的说话,吴修文他却不敢硬顶着对方,虽然他心里面认可了对方这种想法,但是他可不敢跟当朝的首辅大人对着干,所以他连忙诚惶诚恐的说道:“绝不可能,刘家军对朝廷的忠心,苍天可鉴,还请大人明鉴。”
温体仁冷冷的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吗?那傅宗龙他在哪里,你们总得有一个交代吧?”
吴修文他把这件事推得一干二净,他道:“我等从来就不知道傅宗龙大人要前往辽南,没有得到任何有关于他们的信息,只怕他是在海上迷路了,或者是遇到了海盗……。”
温体仁冷冷的说道:“这海盗只怕是姓刘吧?谁不知道你们刘家控制了这一带的海域,在渤海这里,又哪里有什么人敢来抢劫?”
吴修文苦笑的说道:“大人说笑了,这怎么可能?大海如此的辽阔,有谁敢说把它征服和控制了,我们刘家也就是在海边拥有一定的优势,进入了无穷无边的海里,这也是没有办法,至于傳大人的行踪,我等马上安排人去查,绝对不可能让一位总督大人就这样子不见了。”
温体仁恶狠狠的说道:“如果让本座查到你们在这件事上有什么搞鬼,你们就等着本座的怒火吧?”
吴修文联指天指地的发誓表示,对这件事情是绝不知情,而且他们也都在这件事上没有任何不光彩的地方。
温体仁又问起辽南的情形,他只要一问,吴修文马上就叫苦,他说道:“我军不过是二万人,而建奴却有数十万之多,而且我军还分兵力各处,极其的空虚,根本就不是建奴的对手,如果朝廷不赶紧派出援军进行支援,只怕是守不住辽南,这就令朝廷丢脸了……。”
温体仁冷冷的说道:“辽南乃是我大明固有之领土,刘布他能收复回来,就要必须镇守于此,如果有什么闪失,小心唯他是问。”
吴修文苦笑的说道:“刘布将军神勇,但是双拳难敌四手,猛虎不敌群狼,敌人是我军的数倍,我军现在正苦苦的支撑,如果朝廷还不派出援军或者是令关宁铁骑出关,从背后攻击建奴,刘家军只怕是守不住辽南……。”
温体仁冷冷的说道:“守不住也得守,给你们一个底线,那就是城在人在。”
吴修文面对对方的横蛮无理,只能够苦笑,他说道:“但愿刘家军能守得住,但是我军极其的艰苦,您可是看见了,这救急的文书一天几封……。”
温体仁他不耐烦说道:“你以为本座不知道刘布他在做什么吗?刘家军的实力,本座还是了解的一清二楚的没,到这份上。”
不过正当他为刘家军站台和吹牛的时候,这时候通政司传来的紧急的战报,这一份战报就是刘家军上报上来的,说的是盖州已经沦陷,八千守军阵亡,只有数千人逃了出来,复州也都沦陷了,守将毛胜利重伤差点被俘,会靠手下舍命相救,才逃了出来,但是只剩半条人命,战事到了这一步,大明在辽南只剩下金州卫,只有刘布指挥的军队还在对苦苦的支撑,苦苦的抵抗敌人的进攻。
这一份战报的上传,彻底的打了朝中诸公的脸,令他们脸色苍白,都站不住脚了。
不是说好的吗?刘家军特别能打的吗?缘何形势急转直下,兵败加山倒?
崇祯龙颜大怒,指着这一份战报,对大臣们说道:“尔等不是说辽南稳如泰山吗?怎么恶劣至此?你等见死不救?罪则难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