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布冷冷一笑,他说道:“你以为你身为知府,本将军就拿你没有办法了吗?今天你必须要给本将一个交代?否则此事就没法善了。”
吴宗达他拉上高望一起来,是想让高望以地方的父母官的身份,顺便说上几句好话,让刘布早早的离开这个金银窝,乖乖的去北方剿灭流寇,谁知道他居然跟刘布有这样的仇恨,双方当着他的面,就撕破脸皮,当场的撕逼起来。
如果这件事吴宗达他不在场,他肯定会躲得远远的,来一个坐山观虎斗,看他们双方撕逼,看他们斗个你死我活,但是他在场,两个人却当他不存在一样的撕逼和斗争,这就令他有些难堪了。
刘布现在在狠狠打高望的脸和何尝不在打他吴宗达的脸,何尝也不是在转移视线?
吴宗达他只好咳嗽了一声,他说道:“刘将军,此事无凭无据,肯定是别有用心的人在挑拨高知府与将军之间的关系,以达到其不可告人的目的?”
刘布他似笑非笑地说道:“阁老凭什么就说定无凭无据?这不是证据吗?他可是高知府的管家高松的弟弟,正是他出钱,请了一班地痞流氓,在市井之间散布谣言,说本将军的坏话,说孵银子是本将军策划的,想要仩本将军万劫不复,此等恶毒用心,本将军不知道就罢了,既然今天我知道了,他必须有一个交待。”
高望他知道此事万万不能承认,并且必须尽一切可能的撇清,他说道:“树大有枯枝,本府身边拥有无数的奴仆,怎么知道这些家奴他身边的人在做些什么?又怎能为这些人做的事情进行负责?如果刘将军认为此人做了什么逾越之处,当场杀了便是的,但是如果刘将军想利用此事把屎盆子往本府头上扣,这是不可能的。”
高望他知道形势危急,他就想来一个弃卒保帅,让他手下一个人死掉了,让自己脱身,这十分符合他的利益。
高树本来一直他都在磕头求饶的,但是听到高望居然把他推出去,让刘布把他给杀了,这可是令他彻底的气坏了,他愤然地说道:“老爷你可不能翻脸不认人?”
高望他连忙袖子一甩,他说道:“别老爷老爷的叫,本府可不认识你这样一个造谣生事的小人,你如果聪明的话,就乖乖的认了罪,只是你一个人的事,如果胡乱攀咬,让更多人的受害,只会令更多的人受伤。”
他这话的意思就是威胁高树了,如果想你家里面的人不出事,最好的办法就是闭嘴,不要胡乱攀咬,牵连了其他的人。
高望他这么当场的威胁了,高树张大了嘴巴,再也不敢说话了,他可是知道他全家都在高望的手下做事,如果惹恼了对方,对方要弄死他的家人,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但是他落入了刘布的手下,可是受尽了酷刑,受尽了折磨,刘布也不是好惹的,要弄死他其实也是几句话的事情,一时之间高树,他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刘布冷冷的看着对方手下做事,他不做吱声,刘布他不吱声,倒是令现场尴尬了起来了,高望他看见风声不对,他向刘布拱了拱手说道:“既然刘将军对本府有所误会,本府这便告辞,以后不见也罢。”
刘布冷冷一笑,他说道:“什么叫做以后不见也罢?今天你不给本将一个交代,你就不要想离开这个门。”
高望他冷笑地说道:“刘将军你这一个总兵当的有点像是山大王了,难道你眼里面根本就没有吴阁老吗?就没有王法吗?”
刘布他恼羞成怒地道:’王法?老子就是王法?你敢往老子身上泼脏水?今天不说清楚,老子就不过了?”
刘布他当场发飙,自称老子,可是令吴宗达和高望都有点呆了,他们这才想起刘布其实是一个富二代,其实是一个年少气盛的官员,如果他翻脸不认人,后果可是很严重。
吴宗达其实他一点都不想掺和到两人之间的烂事去,但是看见刘布这次是转移视线,大发脾气,他只好解释的说道:“此事就交由本座负责调查,一定会给将军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你看如何?”
刘布大声说道:“不行!这件事必须有本将军亲自调查,我已经查的差不多了,就是高望组织人干的,他想污蔑本将军,令本将军背上万世骂名,陷入万劫不复之地,这可是恶毒之极,我又岂能打不还手?”
高望他看见对方死死的咬住这一点不放,他暗暗的叫苦,他在想使用这一招,想逼走刘布,好像有点好像彻底的激怒了刘布,让对方十分的生气。
果然刘布他大声的说道:“今天既然吴阁老你也在这里,我刘布就再次表态,你必须对这件事有一个立场,给本将一个交代,如果没有一个合理的交代,本将就不会去剿灭流寇,不会离开扬州,本将还担心,我离开扬州,别人还以为我是心中有鬼,为了逃难去呢?”
刘布他当众的这么一说,可是令高望暗暗的叫苦,高望脸色苍白,有以死灰,要知道在朝廷的眼里,刘布是一位掌兵的将军,可是比高望一个文职的知府价值要高上许多,如果刘布坚持要以他的人头作为出兵的代价,估计朝庭会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