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洪承畴不能够及时的把这锅给甩出去,估计他就把整个江南的富豪的都得罪个光了。
洪承畴想起这一班人势力的庞大,他可是知道这一般人的厉害之处,他们狠起来的时候,连皇帝都要退让,更不用说是他了。
洪承畴他已经没有刚开始的勇气了,刚开始的时候他认为银子随时会落入他的手上,他银子在手,谁都不用怕,但是现在他杀伐果断,说干掉谁,就干掉谁,也不怕得罪人。
但是现在他的问题就惨了,他很有可能就是人得罪惨了,银子一两没有,他完全有可能因此没有得到钱,却得罪了一大堆权贵,估计皇帝对他再信任,他身边兵马最多,也难以扛得住。
所以他只能命人先把高望拉住一边,洪承畴他现在也想起一样可怕的事情,他刚才命人进攻的时候,可是杀了不少的富豪和乡绅,现在如果他没有获得任何的好处,却杀了这些人,其后果是极其严重,极其可怕的,幸好在这个时候手下们发现了一个暗道,这暗道已经被毁了,但是可以看出这里是一个经过巧妙的掩护,不挖地根本看不出来,他们的人和物资可以迅速的通过这个出口,运送出去。
只是这一个出口被人用泥土填了,虽然填了,但是他们还可以看出是被对方毁掉的痕迹。
看到了这一个出口,洪承畴如获救命稻草,他说道:“就是贼人从这里把银子搬走运走的,这么多银两,需要大量大批的人手,才能够运走,最近从这里调走大批人的,只有刘布他们,肯定是他们干的。”
洪承畴知道现在就是生死关头,就是最为危险的关头,所以他第一时间把这锅给甩出去,然后把责任推给别人,希望能够摘清自己。
但是现在刘布他不在这里,但是他的管家吴富贵可是在这里,吴富贵立即大声的说道:“洪大帅你必须为你自己说的话负责,你凭什么就可以断定是我家将军干的?我家将军虽然最近调兵走了,但是你凭什么只凭一个洞,就说是我家将军干的,谁都知道白云真人在施法的时候,是不可以受任何惊扰的,你为何主使你的人破门而入,惊扰他的修行,结果弄的一切都没有了。”
洪承畴他作为五省总督,守牧一方的大员,对方区区一个管家,居然就敢顶他的嘴,他勃然大怒说道:“大胆!掌嘴。”
这就是他当官的特权了,他作为当官的,他可以随意的掌对方的嘴,可以让对方吃哑巴亏,可以以势压人,对方却是不得反驳。
不过今天的吴富贵他也是有备而来,洪承畴的手下刚涌出来,准备掌他的嘴,谁知道吴福贵身边却有数十大汉,他们纷纷地扬起了手中的火枪,随时准备发射。
洪承寿他的亲兵们看见吴富贵的身边的大汉,居然有火枪,也都十分害怕,马上的就围在了洪承畴前面,厉声道:“马上放下武器,否则格杀勿论。”
现在双方相距极近,不过是10来步的距离,如果对方发射火枪的话,即使是身披重甲也都抵挡不住,所以他们那是相当的担心。
洪承畴他是五省总督,就是这里最大的人,最有权势的人,但是对于他,吴富贵他毫不畏惧,丝毫就没有把对方放在眼里,他冷笑的说道:“你洪某人做贼心虚,今天如果不给大伙一个交代,你就休想生离此地。”
洪承畴的亲兵队长洪运他大声说道:“难道你们还敢造反不成?”
吴富贵他阴恻恻的说道:“说到造反,我等不敢,但是犯下滔天大罪的,应该是你洪大帅吧?我就问你,银子在哪里?今天必须有一个交代,如果你想把这一切栽赃在刘将军身上,你就拿出证据来,否则今天就是不死不休之局。”
终于有人可以硬扛起洪承畴了,这些富豪们就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样,纷纷的鼓噪,纷纷的说道:“对!对!对!”
到了此时此刻,洪承畴它是全身冰冷,因为他明白一样事情,那就是此时此刻,他应该是落入了对方的圈套之中,成为了对方替罪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