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洪承畴加入新朝不久,可是获得了重用,同样是总督,负责西北的军务,权责之大,丝毫不比在朱明时代,但是他内心还是有点担忧的。
毕竟他不是一开始的从龙,而且称得上是贰臣,在大明的时候,他是进士出身,最拥有的最硬的牌子,更有整个仕林集团的支持,如果发展得好,就是当上兵部尚书或者是大学士也都不出奇。
但是在新朝就不同了,就连洪承畴都认为,破格重用于他,很多时候就是要收买他手下十几万人的心,估计只要一个不好,刘远桥不爽,马上就可以免得他的职务。新笔趣阁
他出动骑兵,连夜赶路,一举击溃李自成的大军,就是这种心态下的产物,他必须竭尽所能,证明自己的能力,当他看到李自成被歼灭的军报以后,忍不住仰天大笑,陕地大乱,可以暂停,并且也都向所有的人证明了他的能力。
要知道,在大明的时候,他一路追杀李自成,打了半个中原,很多人都认为,他就是在养贼自重,只有他自己才明白,李自成成太精了,跑得太快了,根本追之不及。
官军出动的人少,追上去容易被他们反杀,出动的人多了,想追上对方也不容易,即使追上了,对方也会跑,依旧得追,这一切变得麻烦,就变成了很多人眼里,养贼自重。
在新朝,他不会让别人这样说他,拿下了李自成,他立下巨大军功,也证明了他的价值,如此人才,刘远桥岂会轻弃?
李倧,李氏朝鲜王朝第十六任君主,字和伯,号松窗,乳名天胤。籍贯全州道,生于海州,为朝鲜宣祖李昖之孙,定远君元宗李琈之子,光海君李珲之侄。
仁祖即位时,西人党因主导仁祖反正而成为当权的朋党,但仁祖吸取光海君时代,大北派垄断朝政的弊端,故而在倚重西人功臣势力的同时亦登用南人党(李元翼、李圣求、李敏求等)、小北派(南以恭、金荩国等)乃至未参加废母庭请的大北派(李庆全等),并征召起用金长生、朴知诫为代表的山林儒士,维持着政局的平衡。
李倧朝的党争特色并不明显,其时朝议,如元宗追崇及讲和斥和之议,虽有异同,不系西人、南人。因此当时政局的主要矛盾是功臣势力和非功臣士人之间的矛盾。
即便在功臣内部也存在对立,如金瑬和李贵、李时白父子的对立、金自点和沈器远的对立等。李倧采取异论相搅之策,维持着自己的王权。
不过此时,全球进入小冰河期,朝鲜自然不例外。如崇祯五年,备边司向其报告时惊呼:“今夫八路大旱之灾,出于三年凶歉之后,两麦已枯,四野尽赤,此诚前古未有之大变也!“除了不少人因饥荒而饿死外,死于随饥荒而来的瘟疫的人也不在少数,一些地方已出现小规模骚动,有大臣担忧此为赤眉、黄巾之渐。
但李倧对此束手无策,顶多采取削减百官俸禄、中止武器制造之类的措施,并从崇祯五年以后,几乎年年祈雨,但并未演变为全面的社会动荡。
此外每逢灾异,李倧还下教求言,虽然都表示采纳,却几乎无一付诸实施,引发朝臣不满。
李倧时,内外变乱不断,不得不在军事上有所强化。在军制方面,李倧即位之时的中央军,只有训练都监,李倧扬言,要亲征后金,与明朝“协力讨虏“,于是以李贵为御戎使,招募军队,后来形成了御营军;李适之乱后,为了加强国王的宿卫,又增设总戎厅,在修筑南汉山城的过程中,又增设守御厅。
武器方面,李倧延续发展火器的方针,大力制造鸟枪,在天启七年时,其己有能力,每年生产一千柄鸟枪,到崇祯九年,每年生产二千柄,不仅如此,还多次从日本购入鸟枪。丙子胡乱后,朝鲜拥有的鸟枪数量已达五万柄。
同时由于明朝限制输出硫磺、硝石,李倧委派反正功臣完丰府院君李曙负责研制、自力更生,并于崇祯四年设别造厅于军器寺,专门负责制造火器并突破火药的技术难关。
据传,一个叫成根的军官从辽东难民那里习得焰硝制造之法,为李曙所采纳。崇祯八年,李曙编成《火炮式》,收录各种火器的制作和使用方法,并附以谚解,附录新传煮取焰硝方。然而翌年,即爆发丙子胡乱,此书未能派上太大用场。
天启四年,他们从陈慰使郑斗源那里得到红衣大炮,喜出望外,但在研制方面未有进展。
崇祯元年,荷兰水手朴渊等三人漂流至朝鲜,李倧让他们用于制造包括大炮在内的各种武器,丙子胡乱时效力于训练大将具仁垕麾下,除朴渊外的两人都战死了。
朝鲜在鸟枪方面的运用更胜一筹,曾在丙子胡乱时击毙清朝额驸扬古利,此点亦为后金建奴所重视,经常征调朝鲜鸟枪手作战。
在战略方面,丁卯胡乱之后,李倧采取的主要战略是让出大路、修筑山城、配以火器的防守战略,如移义州于白马山城、移平壤于慈母山城、移黄州于正方山城、移平山于长寿山城,同时强化江华岛和南汉山城两大要塞的防御工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