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仇琼英跟随时迁来山西祭拜父母,后来把父母的坟迁至奥山之上,当时宋江与鲁智深也去了五台山,结果鲁大师不但在山上圆寂,催命判官李立也发狂而死。
宋江下山之后一直认为有鬼神作乱,所以回梁山后禁止其余头领谈及山西之事。
“男人需要磨砺才能长大,燕玄这厮虽然是个闷葫芦,但是心思极为细腻,家康跟他一路会学不少东西。”时迁安慰道。
“姐姐不要感伤,要是天下要去我就不拦,当初子申还随石秀取平叛呢。”陈丽卿附和道。
仇琼英担忧地说道:“燕将军我自然信得过,只是听说马超英勇无敌,我害怕家康为了逞能强出头,修儿当时可有吕将军随行的...”
“要说天下这小子会上头我信,家康个性相对谨慎得多,咱们要相信他嘛。”时迁笑道。
时迁这样说陈丽卿也不生气,时天下这家伙就是个傻大胆,从小就喜欢刀枪棍棒,他母亲的独孤九剑已学去了两成,在几个兄弟中武艺也算十分拔萃的。
在时迁行军的过程中,辽东军的探子最先撒向前线,每走一百里就有新消息传来。
并州的山道比较多,所以进军十分缓慢,但壶关离上党郡十分近。
时迁先率大队人马进驻上党郡休整,这时前方哨探就回报消息,韩遂手下部将程银、张横屯驻襄垣休整,这一支人马是一万西凉骑兵。
时迁听后立刻在马上召集众将说道:“前方襄垣有韩遂一万骑兵,眼下天色灰暗将夜,咱们即便赶到都已经是深夜了,有没有信心吃掉这一盘前菜?”
于禁当即没有说话,他善于依托营寨、城池打防御战,这种奔袭、特别是夜袭实在不是他的专业特长。
吕布拱手说道:“吕布愿往。”
“杀鸡焉用牛刀,等对阵马超时再用奉先不迟,老杨你这个总司令有没有信心走一趟?”时迁说道。
上一次说这话的应该是华雄,可惜时迁过来的时候他早就成了一堆白骨。
杨林笑道:“还就怕你不让我出马,看我用囚龙棒敲碎这两人的脑袋。”
“父亲,我也愿随杨司令去厮杀。”时平拱手说道。
“去吧,战场上刀剑无眼,自己注意安全。”时迁嘱咐道。
“夫君你别管他,要是不幸战死,我就把尚香嫁给别人。”陈丽卿威胁道。
时平一脸无语道:“也好,要是我时天下这么不济,也不配娶妻。”
时迁拨给杨林两万人为先锋,让这家伙星夜去取襄垣,自己则随后军屯驻上党郡休整,毕竟夜里行军危险性也很大。
襄垣算是个老地方了,昔日宋江打河北田虎时,在这个地方做了不少的文章,时迁与仇琼英的姻缘也从这附近开始的。
只不过往前推几百年,地形地貌还是有不小的变化。
杨林这厮多少还是有些熟悉,希望这次能开个好头。
为了避开路上敌人,燕玄是取道潞县、黎城、涉县绕道乐平郡去太原。
次日清晨,杨林前队并没有回音传来,于禁慌忙来见时迁说道:“主公,总司令的前部至今没有回音,莫非出现了什么意外?”
陈丽卿在屋后收拾床铺,听到这里心中一紧,昨天虽然说了一通狠话,但时平可是她身上掉下的一块肉,怎么能不担心。
“夫君,我想去襄垣看看。”陈丽卿激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