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安十年秋,未建成的北京城中流言四起,说长公子时修勾结杨雄、石秀欲起兵造反。
街头巷尾、酒楼茶肆,甚至连军营中都传得愈演愈烈,一时间北京城中气氛变得紧张起来。
谣言可杀人,时迁最初根本没理会。
最后先是吕布出面解释,后来扈三娘还亲自去书襄平询问。
这段时间河北初定,辽东的将领正在四处调动,燕玄进驻邺城任冀州刺史,任命太史慈为青州刺史,任命张郃为并州刺史,任命于禁为幽州刺史,任命阎柔为乌匈军分区司令员,任命杨林为陆军总司令...
又从各地选拔年轻官员,重新收拢流民为其分化土地,指导新农作物的种植。
可以说时迁最近忙得焦头烂额,不但谣言愈演愈烈就连其余公子之间,也因为许多一些有心人士的中伤,所以关系也变得不再融洽。
时迁的近臣杨林等人并没多劝,因为他们知道这都是些子虚乌有的事,但沮授、许攸、辛评等人就不能淡定了。
当初袁绍诸子分立,以至于最后刀兵相见的故事还历历在目。
沮授特地到国公府蹲点,最后在一个黄昏等到了时迁。
时迁见状疑惑道:“你在此何干?”
“主公,北京城的流言可曾听闻?”沮授询问道。
“此无稽之谈,咱们无需理会,而今河北百废待兴,不要将精力用在这些莫须有的事上。”时迁劝道。
“大公子品性,授岂有不知,但主公已贵为齐国公,必须要尽早钦定名分,否则恐有变乱,袁绍诸子分离就是前车之鉴,世称一兔走衢,万人逐之,一人获之,贪者悉止,分定故也。”沮授劝谏道。
好嘛,同一理由沮授能用两次劝人,也算是运气释然。
时迁听后说道:“此事我会慎重处理。”
沮授离开后时迁步入后堂与妻儿见面,此时除了长子时修留在襄平,其余子女最大才十四岁,小的则还在襁褓之中,辽东军事学院在北京设立分校后,这些家伙都迁到北京分校学习,这样每日都能与父母见面。
这种天伦之乐,在那个年代几乎是很难享受到的。
时迁发现最近妻儿们也受了流言影响,相互之间的关系如有若无地产生了些隔阂,扈三娘表面上依旧是后宫之主,但仇琼英、陈丽卿、刘慧娘三人基本是各成一派,李师师则与貂蝉、甄宓抱团在一起。
“师兄,今天又忙这么晚,我让厨房给你弄几个小菜?”扈三娘体贴地帮他除去了披风。
“别忙活了,我跟龙涛在外面吃过了,今日又没有打麻将吗?”时迁问道。
扈三娘摇摇头,最近谣言四起让她承受了不少压力,眼见时修二十岁长得应俊秀,却莫名被人中伤,这让她最近心情一直不佳。
“妹妹们最近各自都在忙,所以没聚集起来。”扈三娘说道。
时迁摇头说道:“看来有时间没交流了,抽空把她们都叫一起来,为夫要与你们好好沟通一番。”
扈三娘听完脸一下就红了起来,“都齐国公了,还这般说混账话,也不怕被人取笑。”
时迁将扈三娘一把搂在怀中,手上轻轻一用劲就抱了起来,看这厮步行的方向就是卧室。
“咱们夫妻恩爱,别人羡慕都来不及,怎么可能取笑我?”
“要死啊...下人们都在屋外候着呢...”扈三娘娇羞地说道。
“我知道你最近压力很大,为夫帮你疏通疏通。”时迁坏坏地说道。
扈三娘表面刚烈,但私底下对时迁温柔如水,一应要求几乎都会满足。
殿外小婢捂住耳朵听了半个时辰,房内起伏的声音渐渐消失,时迁喘着气说道:“娘子技艺见长,是不是又找师师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