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甄宓开始接触麻将后,她对这项娱乐活动报以了浓厚的兴趣,每日都定点去找李师师组局,她很多时候也宿在其房中,至于回中山郡的事早给抛诸脑后了。
麻将四友之一的王婵,每日则点到即止,掐着点回到家中伺候杨林,貂蝉也要每天索要种子,晚上无聊的时候李师师和甄宓聊音律,偶尔还喝喝小酒,别提多惬意了。
战争是政治的延续,又是以经济实力为支撑,打仗除了比战士勇武、比将军谋略,也在比拼各家的后勤供给能力,时迁深深明白这个道理。
因为有二师兄杨林在,时迁来到右北平后,并没有过多关注军事,他把主要精力花在搞建设上,每日都要巡视城市扩建、渤海湾港口新修的情况,一连数日都忙得精疲力尽,好在夜里有貂蝉柔情似水,让时某人能过了却一天的疲乏。
一日,时迁天黑才归,他驾轻就熟地来到貂蝉的房间。
貂蝉已经在房内准备好了香茗和点心,她帮时迁除去甲胄后,又是捏肩又是捶腿,看上去贤惠又体贴。
时迁默默地享受这一切,但他还是感觉到了不一样,因为今天的貂蝉表现得反常,准确的说就是不如往日那般渴求。
貂蝉为了有个一儿半女,这些日子可没少做功课,好在时某人练过房中术,换一个人必然顶不住这婆娘。
“小婵,我有些累了。”时迁吃过几块点心,向貂蝉示意要宽衣睡觉,因为她和王婵同名,所以为了区分,貂蝉就被简称小婵。
貂蝉扭着腰肢,把时迁扶起来说道:“奴家今日见红,晚上不能陪夫君了,您去隔壁找姐姐吧,我提前跟她说过了。”
果然事出有因,时迁抱着美人温存了一会,就走了出去。
李师师房中只有一盏微弱的烛火,时迁推门带起的风还把那灯给吹熄了。
“师师...你睡了吗?”时迁唤了两声,房内不见有人回应。
到底是没练过武的女人,这精力与扈三娘她们没法比,这才什么时辰就睡下了。
时迁也没点灯,他摸着便到了床边,闻到一阵女人独有的芬芳,其中好像还夹杂着梅子酒的味道。
难怪这么早就睡了,原来她晚上还喝了酒。
时迁爬上床躺了下来,本想着李师师已经睡熟,今天晚上放个假的。
可那美妙的香味实沁人心脾,这个时代还没发明香水,但李师师的花样一直很多,就连扈三娘都再三向她请教过,她在这方面人家的确是大宗师级别。
你自己要这样搞,就怪不得我却之不恭了。
时迁翻身爬了过去,总感觉哪里不太一样,但这厮也没多想,毕竟人家是高手李师师。
在接下来交作业的过程中,时某人听见一声异样的嘤咛。
震惊的时迁发现枕边人竟是甄宓,这种套路他可是遭了许多次,可这厮总是记吃不记打,或许这就是时某人的软肋吧。
错有错着,在这种局面上一切解释都显得苍白无力,况且一向高冷的甄宓也没有拒绝,时迁并不是一个半途而废的人。
这厮仿佛回到了十多年前,他在梁山泊上那个小屋里,那时候天气虽然寒冷,但时迁却暖和着呢。
云雨初歇后,房中两人均无言。
时迁想说什么却不知从何开口,甄宓将仅有的夏被裹在了身上,这个时候她自然也是睡不着的。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最终时迁还是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