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染咬牙,伸手端了一杯。
包间灯光昏暗,淫靡的气味弥漫,屏幕上歌词滚动,杂音四起,不知道是谁唱的那么难听。
盛南辞看着她,凉薄的唇开口,“傅染,九十二度,出了问题可别怪我。”
“为什么不能怪你?本来就是你跟你的朋友搞出来的。”
盛南辞嘴角抽搐着上下点头,黑瞳里印着她的脸,手指在她腰窝摩挲,周围聚了看戏的人,皆隐隐期待着盛太太喝下去。
傅染把酒杯靠近唇瓣,刺激的味道让她瞬间拿远。
盛南辞又笑了,仰躺在沙发上,傅染没了禁锢,端着酒杯从他怀里站起身。
他料定她不会喝,这酒烈,光是闻着就叫人不敢下口,这里的女人没一个敢满杯下肚的。
可就在电光火石间,傅染咬牙,张口,纤纤细指拿着酒杯一饮而尽。
一瞬间,傅染觉得她喝的不是酒,是火,液体的火。
整个喉咙烧的刺痛,眼泪扑簌,鼻腔和口腔都被刺激的味道占满了,食管和胃更是像被火燎,又痛又难受。
众人愣了,包括盛南辞,他没想到傅染宁愿喝这种烧人的烈酒,也不愿意跟他服个软,求个饶。
“再...来...”
傅染堪堪的扶着沙发,视线已经恍惚,染了酒精,迷迷蒙蒙的眼睛说不出的妖媚,前额的发丝凌乱,被汗水浸湿贴在脸颊,不服输的和盛南辞对视。
周围响起哄闹的掌声和口哨声。
“再来一个!”人群中,不知道是谁不怕死的吼了一声。
盛南辞的脸已经阴沉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