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辞颓丧的来到床边,望着傅染的睡颜,她轻轻的呼吸,慢慢靠近她,揭开她脖颈的创口贴,痛苦的亲吻,舔舐,没有人比他更爱她。
晨光熹微,傅染睁开眼睛,浑身酸痛的不像话,身旁早已没有盛南辞的影子,用手探了探,是一片冰冷。
她摸了摸下巴,还有细微的疼痛,下床穿鞋,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又触电似的摸向脖颈,还好,创可贴没掉。
梁慈看着电视,傅染问她盛南辞什么时候走的,梁慈随口回了一句,“早就走了。”
傅染点点头,踩着拖鞋进了厨房,盛饭时,她扭了扭酸酸的脖颈,回想昨天盛南辞的异常的动作,她皱了皱眉,胃口极淡,喝了没几口就剩下不喝了。
下巴裹着绷带,换衣服也时不时碰到,她疼的龇牙咧嘴,偏偏这时候床头电话响起,她过去接,脚下不注意绊了一下,衣服卡在下巴,痛的她掉眼泪。
盛流年的电话。
傅染语气恶劣,精致的柳眉蹙着,“喂?这么早是有什么事?盛流年,我是人,不是奴隶!您天天怎么这么多事?实在不行,我们摊开了!你换个人折腾!”
那边盛流年坐在车里,彼时宾利路过一处大桥,阳光极好,他放在平板上的手指顿了顿,关心她下巴的话尽数被迫吞进了肚子里。
“你吃枪药了?还是夫妻生活不和谐?要真是不和谐,你找那个窝囊废泄气,傅染,跟我生气算什么?我要真是换个人,盛南辞今天就能进去,你想吗?嗯?”
这番话震慑傅染的只有后面几句,傅染果真不敢再说什么换不换人的事了,耐着性子,收了气,低声下气的开口,“刚才是我不好,碰到了下巴,有些痛,您说,什么事找我?”
原本盛流年给她打电话只是想问问她下巴有没有问题,如今被她撒了气,他心里不舒坦,于是乱诌了一件事出来,“甜甜的入学需要人去办,那些不识字的,自然办不好事,会有司机去接你。”
傅染还没来得及再开口,盛流年已经小气的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