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竟会有这般人物。
可史书却从未记述过此人,宋朝又是哪个朝代?
陈先生口中所说没有半点依据,根本就像是胡编乱造一般,但秦公却没去怀疑,他宁愿相信这个世上有过范文正公。
“陈先生说我像范文正公?”
秦公顿了一下,却是摇头叹道:“是先生抬举我了,在秦某看来,却不及范公半分,更别说是像了。”
扪心自问,他觉得自己无法做到像范文正公那般忧国忧民,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更是他这半生都未曾达到这般境界。、
“秦公何必在意这些,你所做的一切世人都看在眼中,古往今来,又有几人能做到你这般。”
陈九倒了杯酒,伸手推到了秦远恒的身前,说道:“再之,改革不仅是想法,你也需认清局势才是,想法并非是错的,只是在如今这混乱的朝堂,却是难以实现。”
“先生有大才。”
秦公彻底拜服,眼前的陈先生像是无所不知一般,他这半生的所有一切似乎都未曾逃过陈先生的眼睛,甚至连那朝堂之中的事情都清楚明了。
他的改革,从一开始就注定失败。
只是可惜,他如今才醒悟过来,却是已经为时已晚。
秦公站起身来,拱手道:“秦某想请教先生,如今这污浊的朝堂可还有救?又该如何救?”
陈九看向了秦公,摇头说道:“如今大乾朝堂如浑水一般,陈某亦非朝堂之人,秦公怕是问错了人了。”
“不过…”陈九话音一转,说道:“秦公为相十余年,朝堂之争想来你最清楚,如今辞官回乡,难不成就没有半分想法了?”
“自然不是。”
若非众人相逼,他也不会辞官离去,秦公愣了一下,指着自己到:“陈先生是说…我?”
“为什么不能是你?”陈九笑问道。
“可秦某已经辞官了,又怎么……”
陈九却是摇头道:“就是因为辞官了,才能是你,其他人,都不行,秦公可别忘了,你曾经也是文相公。”
秦公愣了半晌,恍然醒悟了过来。
对啊,为什么一定要侧重朝堂呢,辞官一样可以影响如今的朝堂,另辟蹊径,甚至成功的可能更大。
他深吸了一口气,先生之言当真惊为天人,秦公叹道:“先生当真是神仙中人。”
竟是一语道破如今的困局,原来,他一直走错了方向。
陈九闻言,却摇头笑道:“那你可说错了,陈某可不是神仙。”
秦公看向他,有些不解。
“秦公不妨再仔细看看。”
陈九解去障目法术,当秦公再次望去的时候,终是看清了陈九的模样。
秦远恒浑身一颤,目光更是呆滞住了。
眼前的儒衣先生,竟是妖物所化!
他心想……
大概,这便是世上最荒谬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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