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甫今年虚岁九岁,还是个孩子。
他写过一首诗:赠卫八处士。
人生不相间,动如参与商……
这首诗中有一句是:夜雨翦春韭,新炊间黄粱。
许多人翻译,说夜晚割的韭菜嫩啊,新做好的黄米饭香啊。
李易对此翻译嗤之以鼻,因为这些翻译的人根本不懂生活。
下雨天割韭菜?是说韭菜嫩?自己种个地,割一下试试,割完以后,韭菜保证烂根子。
还有新炊,新炊是新做的饭?新炊是指刚修的炉灶,泥灶。
雨天不可割韭菜,新灶不能长吹火。
韭菜烂根子,新灶会烧裂。
杜甫说的是,为了招待自己,对方宁肯让韭菜之后产不出来,再重新修一个灶。
以前做饭,由于没有烟道,所以都在屋子外面用泥巴弄个炉灶,屋子里怎么做饭?把自己熏死啊?
炊烟不是烟囱里的烟,有炕才有烟囱,得专门砌。
农村的小孩子再顽皮,都不敢在下雨天去割别人家的韭菜。
晴天偷几把韭菜,邻居无非骂一句,小兔崽子。
雨天割一下试试?回家里,家长能打死你。
这跟点邻居家的柴火垛有什么区别?死仇啊?
一帮没有生活经历的所谓文人,把人家杜甫写的诗给歪曲了。
现在就是新炊,为了制作慢火的红烧鱼鳔。
泥还是湿的呢,锅架上去,属于一次性的,烧完这个灶就全是大裂缝。
李易不在乎,能用柴火烧一顿红烧鱼鳔,足矣!
永穆公主在旁边拿着一穗煮玉米给李易加油,不时抠下几个粒喂给李易。
“这个红烧速度慢,你别喂了,一会儿我吃玉米吃饱了,你是不是想独吞鱼鳔?”李易那叫一个苦恼啊。
“咯咯咯,李郎,你说话怎么总是这么好玩儿?”永穆公主甜甜地笑着。
她哪晓得李易那时的语言问题,同样的事情,若是说:别给我,我也不爱吃。
那么就是一种感受,特别不舒服。
而换到李易的说法,便成为一个经典。
“不能多吃,不好消化,吃几个就行了,除非炖得时间够久。
最好吃的时候是凉的时候,都是冻儿,一般人吃不起,上哪找那么多的鱼鳔。
像阿胶一样,我在医书里写了,以后多养驴,不够年限的不准杀。”
李易又担心永穆公主使劲吃,吃多了会撑到。
唯一不担心的问题就是重金属,现在冶炼和污水排放不像他那时。
不像他那时的一些国家,河流和湖泊重金属超标严重,然后就不吃。
花大价钱去治理,一边治理着,一边指责别人生产过程中的污染严重,自己的屁股都没擦干净。
换一个角度来说,就是一群人,刚刚把另一群人干掉,然后吃对方的人肉。
转过头来他们指责吃草的动物,你怎么能够把那么鲜活的草吃下去?草太可怜了。
所以我必须制裁你,因为你吃草了,草是生命啊,你们真的好血腥。
然后又发现,卧槽,你们连草都不吃了,喝西北风?
西北风是人类共同的资源,由于你们喝得太多,让我们无风可喝,我要制裁你,因为我优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