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突然反应过来,李家庄子不在乎费用。
“回娘的话,费用由其他人出。”李易本该说柳娘娘,他故意省略了两个字,直接喊娘。
永穆公主抿了抿嘴儿,白李易一眼。
柳婕妤却十分受用,问:“何人出?”
“我在旁边种上黄瓜和蒲公英,有的就能存活。
在不用大棚的情况下,哪怕结出来的黄瓜很小,蒲公英不大,我也可以进行其他方式的宣传。
逆天改命之黄瓜,一个十缗,贵不?人生巅峰之蒲公英,一片一缗,贵不?
当然我吃的都是大棚的,这玩意儿就是个温度是的事情,我有玻璃大棚。
娘,以后你想吃什么,跟我说,我亲自做出来给你吃,不是摘了送过去。”
李易继续拉关系,一口一个娘,娘就是娘娘,我省略一下不行吗?要不就是有人听差了,保证是娘娘。
柳婕妤此刻恨不能把女儿洗得白白的扔到李易床上,即便李易可能换一个房间睡觉。
她十分清楚李易的身份和地位,如今整个大唐都在一个人的意志之下。
自己的男人皇帝陛下也认同,李易一旦赚很多钱,保证扔出来,不要了。
柳婕妤脑海中查遍历史,没有一个李易这样的人。
范蠡都不行,范蠡没处理好自己和君王的关系,把西施带跑了。
范蠡一次次地散出去大部分家财,其实是为了求活,并不是散尽家财。
自己这个女婿比范蠡厉害,他的家财想散别人都不干,不能散,必须稳住。
关键是范蠡有过很多女人,带西施走,却不以西施为首。
面前的李易对自己的圆圆感情不同,都接触这么长时间了。
还带着出去‘玩儿’,就是杀狼,不做逾礼之事。
“大唐多久可得安稳?”柳婕妤突然问出来一个不应该她问的问题。
“三年,三年平周边。海外的事情简单,陆地上咱们就得跟大食打。
他们的信仰其实就是教育跟不上,然后有人利用这个来为自己的利益服务。
佛教说得是因果循环,道教讲究得是遵从自然。
别的信仰不是,他们属于顺我者生,逆我者死的状态下。”
李易给出个时间,三年,三年就足够了,土豆什么的都带回来了。
而且那个时候他的工业基础更稳定,生产出来的武器和化肥等东西顺理成章。
三年能不能改变一种情况?能!
在落后的大唐,三年为什么改变不了?
李易那时,先进的北美洲的那个什么联合啥的纵国呀,四年时间,看坑死了多少人?
李易觉得那个时候不是疫情,而是天道。
就在其他国家妥协与什么的优先时,就在更多的国家准备对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像针对苏联和倭国一样大力打击的时候。
疫情出现了,所有的人全跪,这就是天道。
不服?信仰哪个教?没有任何一个教敢说天道不对。
基督、天主、真主……
李易早做好了准备,他知道什么是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