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的处境日益艰难,在大齐七星的震慑下,又不好直接明抢,也不愿从事生产工作耽误修行,于是如飞鹤宗这类的大宗门,便做起了如原先的七曜宗一般的事,
分派弟子遍布中洲,分散开来对付一些小地主商人,霸占他们的田地,然后将所得的收入上交飞鹤宗,这个过程必定不是友善的,充满暴力和血腥,所以飞鹤宗的仇家不少,只是因为“中洲第一宗门”的威名,无人敢惹罢了;
如今开了这么一个不好的头,一支战部,带着大量的炸药,一个晚上就炸了飞鹤宗的一座山峰,
以后别的仇家看飞鹤宗好欺负,一个个欺上门来,这个试探着开一炮,那个试探着开一炮,以后飞鹤宗还开不开山门了?
唯有杀得那些人胆寒,才可立威,否则以如今飞鹤宗仇家遍天下的局面,飞鹤宗将永无宁日。
所以,今天庄龙就是来立威的,也是来杀人的。
邬家的不能杀,云凡这个飞鹤宗的七长老实力深不可测,即便身为掌门,庄龙也不想得罪,但必须让世人知道,对飞鹤宗出手定要付出代价,哪怕邬家和孙家所做之事无关,也要承担失察之罪!
邬家的根基在江坡,邬家的命脉却是在永州,没了永州这中洲最大的军火库,大齐七星必折了气焰,今后只能夹着尾巴做人!
想到这里,庄龙立于城门前,挂于腰间的轩辕剑已缓缓出鞘。
而另一边,邬语彤一边令一支战部悄悄出城,另两支战部跟随左右,一齐走到城门口,
此时庄龙正站在距离城门口一小段距离外,邬语彤却不靠近,只是高声问道:
“庄真人大驾光临,小女子有失远迎!大齐七星与飞鹤宗多有合作,是友非敌,不知庄真人这是为了何事,要对我刀剑相向?”
“是友非敌?你们这些蝇营狗苟的商人,奴仆一般的存在,也配和飞鹤宗称兄道弟?”
庄龙向来是看不起普通人的,他只敬重强者,就如当初火箭筒第一次现世时,他也舔着脸朝邬语彤喊“邬真人”,但之后知晓这些商人不过是靠着外物,而非自身的伟力,复又变得冷漠起来,
加上此时飞鹤宗与大齐七星那微妙的平衡已经被彻底打破,双方处于敌对关系,所以此时他面对邬语彤,说话颇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味道。
“我等商人地位卑微,自然无法和真人之尊贵相比,但我大齐七星也非易于之辈,我邬家为大齐国师做事,这数年间兢兢业业,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永州建设不易,又是邬家赖以生存之地,若庄真人不分青红皂白对我邬家的根基出手,卒日大齐国师回来了,小女子不才,倒也是能与大齐国师说上两句话的,届时定要讨个说法!”
邬语彤语气谦卑,态度却强硬,望着庄龙没有丝毫的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