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十几只拿着钢弩的松鼠,也随之悄悄离去。
“美丽的、尊贵的、至高无上的女王陛下,现在,我想你应该已经抛却了所有的顾虑,不会再因为一些无谓的人而担忧,”
绅士缓缓地躺了下来,双手双脚呈“大”字型,目光直勾勾地望着安夏说道:
“现在,请你用你高贵的玉足,狠狠地践踏我的脸,将我的脸踩得不成人形,这是对我最好的赏赐,也是给我的最高荣誉!”
“……”
安夏朝着云凡所在的角落望了一眼,见云凡朝她点了点头,于是便下定了决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地一脚踩在了松鼠杰克的脸上!
踏!
“呜哦~!漂亮的一击!我能感受到痛苦了,这令人愉悦的,极致美妙的痛苦!请你继续,请你加大力度!痛苦是一种恩赐,痛苦会令人新生!”
踏!踏!踏!踏!!!
安夏接连出脚,落脚点精准、快速,只听四声脆响,松鼠杰克的四肢便被接连踩断。
“啊啊啊!!这种撕裂心扉的痛感!你的目的是什么呢?
“在践踏时,先卸下猎物的反击能力?噢!我的老天,您是如此机灵、狡猾而智慧!您是如此的谨慎!我想我越来越爱你了!”
松鼠杰克一边痛呼,一边剧烈的颤抖着,他的身体像蛆一样在地上无助的扭动,脸上却始终带着扭曲的笑容。
但没过多久他就发现,安夏不踩了。
他扭曲着身体望着缓缓往后退的安夏,满眼都是疑惑,但四肢被折断的结果,就是他的身躯躺在地上,无法移动。
然后,他的视野中,一个偌大的头颅突然冒了出来。
“你……你……你……”
松鼠杰克望着突然出现在视野中的云凡,身体不自然地颤抖了一下,他感觉十分不妙,张口欲喊,但一枚圆溜溜的鸟蛋,却突兀地塞进了他的嘴里。
这是一枚熟透了的鸟蛋,光滑、硕大,落在口中,便将松鼠杰克的嘴撑到了最大,
而且由于塞进去的一头是尖端,顶在喉咙深处,总会令松鼠杰克有一种干呕的感觉,这种感觉令他失去了将鸟蛋往嘴外推的能力。
“M体质?麻烦了,我要是收拾他一顿,他还感激我,我岂不是白计划了?”
云凡一边望着躺在地上翻着白眼干呕的杰克,一边一脚踩到了松鼠杰克的松鼠指头上。
然后他看到松鼠杰克有那么片刻强制夺回了身体的主动权,朝着他厌恶地瞪了一眼,随后又继续干呕。
云凡眼睛一亮:
“原来你只是选择性的M,而不是……那就好办了。”
他将松鼠杰克拎了起来,朝着安夏招了招手,随后提着干呕不休的杰克朝黑暗中走去。
许久之后,云凡在一间昏暗的小屋门前停下了脚步。
小屋的门是开着的,依稀能看到里面有兔子在打牌,这些兔子经过云凡的精挑细选,一个个膘肥体壮,身上纹着各式各样的纹身,有的身上还布满了刀疤。
这些兔子身上,都至少背负着三条以上的兔命,都得罪了仇家,都厌倦了江湖纷争,想找个地方隐居,然后金盆洗手。
云凡为他们提供了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