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贝鲁,哒拉!?”(是你做的,对不对?)
“……”
矮子依旧在哭着,哽咽令他无法回答。
“呀,拜特!”(打爆你!)
魁梧身影挥舞着拳头,重重地打在那矮子的脸上,把矮子的哽咽都给打回了肚子里。
“呀,齐多!”(杀了你!)
魁梧身影又是一拳,重重砸在矮子的脸上,彻底把矮子打回了神。
“奈,齐多!”(不要杀我!)
那个矮子死死地抱住了魁梧身影的手臂,哭着喊道:
“密密,莫沃古沙!干索,贝鲁!”(我们搬运茅草,都是女人做的!)
“拜亚达姆!”(你这混蛋!)
魁梧的男人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一拳又一拳,疯狂的打在那矮小的男人脸上,打得那矮小的男人连惨叫声都无法发出。
不知过了多久,魁梧的男人才停下了手,气喘吁吁地望着地上那个陷入昏迷、生死不知的矮个子男人,眼神的怒火消弭了些许。
他站起身,迈着沉重的步伐,离开了这间石屋。
女人的石屋前
女人是个待不久的性子,石屋收拾好没多久,她就离开了。
石屋门前,几个“鬣狗”可怜巴巴地望着她离去的方向,等待那女人回来之后,能得到她施舍的宠幸的机会。
一名“鬣狗”或许是蹲得累了,揉了揉腿,转身朝石屋中走去。
他打算进去歇歇脚。
这是不被女人允许的,但他心中想着,就这么一会,应该也不会被那个女人看到。
他坐在女人的石床上,嘴角留着诞水,幻想着和那女人“贝鲁”的场景,笑得一脸的痴傻。
忽然,他被女人床上的一件东西吸引了注意。
一柄黑漆漆的长剑。
他伸手拿起,挥舞了两下,一剑劈进了石屋的墙壁上,剑身镶了进去。
他愣了一下,用了点力,将其拔了出来,端详着这柄黑漆漆的剑,颇有些爱不释手的意思。
休息了片刻,他也没那么累了,他伸了个懒腰,走出了石屋门外,连着长剑一并拿了出去。
盘地附近。
女人看到了一脸阴沉的、魁梧的男人,脸上浮现出了惊喜的神色。
虽说这个男人她多少已经有些腻味了,不过经历过一次失而复得,她心里又对这个男人产生了几分新鲜感。
就像被女人丢弃在柜子深处的洋娃娃,虽然她已经玩腻了,但也决不许别人碰,又加上经历过一次“争抢”的过程后,难免会对这个洋娃娃多了几分珍惜。
她咧嘴一笑,展露出满口的大黄牙,一把抱住了男人,手不干不净地往下探去,一边在口中喊着:
“贝鲁,哒哒!密密,贝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