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混迹市井,不喜欢和贵族交流;
“他开了铺子,却不拉揽客人,有客来时,甚至恶言赶走;
“他似乎修了一种什么功法,已年过四十,却一副少年模样,年轻的炼丹师总是令人难以信任;
“所以他生意一直不怎么好,所以名声自然打不出去。”
“这……这样的妖,怎么会愿意帮助我们?就算肯帮我们,一定也会让我们付出巨大的代价吧?我们……我们能承担吗?”
青花词有些担忧。
“放心吧,既然他是我带回来的,他自然会给我几分面子,
“何况你以为他身无分文,又不愿意找有需求的权贵炼丹,是怎么能在街区开一个铺面的?”
白开心宽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说道:
“我好歹也算是他的半个老板,相信这小小的要求他不会不愿意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经意”地朝着他腰间的一枚白玉佩望了一眼,眼神中藏着几分复杂的意味。
这复杂难明的眼神被青花词留意,她顺着白开心的眼神看到了那枚玉佩的模样,
只见那枚玉佩由白玉雕成,方方正正,其上雕着一只狼头的模样,
不知白开心为什么会突然望向这枚玉佩,一时半会也猜不出白开心的心思。
“原来如此……”
她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又朝白开心问道:
“那开心哥哥你是怎么认识他的呢?”
“这个,当然是因为……”
白开心“下意识”地又朝着腰间的玉佩望了一眼,
随后才反应过来般,对青花词笑道:
“我在东部妖城时和他偶遇,帮他解决了一个麻烦,
“又和他喝了几回酒,
“一来二去,也就成了朋友了。”
白开心的一番话说得有板有眼、头头是道,
从逻辑上,几乎挑不出半点毛病,
但青花词总有种不妙的预感,
总感觉有哪里不对,却说不上来,
尤其是白开心两次看玉佩的眼神,
总令她感到隐隐有些不安,
具体缘由,她又说不上来。
“天色也不早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在这个点回去,
“我还可以趁着他的铺子没有关门找到他,
“他号称不论什么丹药都能在一夜之间炼制成功,
“既然敢说,想来也是有几分自信的,
“我们明天约个地方见面,我取了药后把药交给你如何?”
白开心眯着眼睛,温和地笑道。
“好!”
青花词也顾不得多想,欣喜地点了点头。
二人又在这遍布华盖的珑园中相拥良久,才依依不舍地回转,
朝着白狼一族的族地走去。
路途中,青花词的注意力一直在那枚玉佩之上,
她冥冥中有种预感,那种导致她不安的感觉很可能和这枚玉佩有关,
她试图旁侧敲击白开心腰间那枚玉佩的来历,白开心却百般回避、缄口不言,
这令她心中疑惑更甚,可惜直到回到族地,她也未能问出这玉佩的来历。
在渐沉的天色中,二人依依不舍地告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