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妹妹们还小,
“语文的学问不如我好,
“所以我打算走官场之路,
“庇护他们……”
“……”
云凡挠了挠头,
心里有些烦躁。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变成了这样?
壮志未酬三尺剑,
故乡空隔万重山。
教育事业受阻,
规划中道崩殂……
“随便你们吧。”
云凡拍了拍陆学文的肩膀,
转身离去,
走出了偏院,
一路回到西厢房自己的房间,
望着桌上未画完的蒸汽机设计图纸,
却感觉有些迷茫。
“为什么成功的道路上总是充满了艰难和险阻?”
他从怀中的纸盒抽出一支“巴马天成”,
正要点燃,
房间门忽然被轻轻敲了三下,
他不由一愣,
将烟收起,
问道:
“谁啊?”
“主人,是我,
“莺莺呀!
“我们去打牌~~~”
“不去。”
云凡郁闷地说道:
“你主人我很忙的,
“为了拯救水深火热中的百姓,
“天天忧国忧民,
“为挽救国计民生社会事业而时刻准备着奋斗,
“哪有空打牌!”
“邬姐姐说她不打了,漱爷爷打。”
“什么?那个牌技稀烂的老头?”
云凡大喜:
“等等,我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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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月
江坡
皇城
寝宫之外,
身着龙袍、样貌威严的皇帝此刻正战战兢兢的躬着身子,
朝寝宫床上的帷幕内那不断翻滚着的身影小心翼翼地念着一部册子:
“安宁城、南平城大旱,逢雪灾……”
一字一顿,抑扬顿挫,
深刻展示着皇帝念奏折的熟练程度。
随着皇帝抑扬顿挫的语句,
那帷幕中的身影仿佛依循着一种节奏感,
以及不时传来的呻吟。
良久,
皇帝的册子念完,
那幕中人也将帷幕掀开,
仅披着浴袍的张元缓缓从中钻出,
一边系着裤腰带子,
一边朝皇帝笑了笑:
“都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如今看来,果然如此;
“你的老婆,可真是个尤物,
“不论用多少次,
“都滑不溜手,十分好用,
“比你前几日纳的那十四岁新妃子都强。”
皇帝身躯一颤,
身子更弯下几分:
“宗主满意就好。”
“满意自然是满意的,
“只可惜你那老娘去得早,不然那滋味才叫……”
张元似乎陷入了回忆中,
过了一会,
他才砸了咂嘴,缓过神来:
“最近大齐有什么和修士,或者大家族有关的事情吗?”
“有、有的!”
皇帝战战兢兢地说道:
“邬家易主,
“新家主靠一个不知来历的人制作出了一批织布机器,恐怕会对纺织业造成巨大冲击……”
“你说这些有的没的做什么?”
张元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不是什么大事不用告诉我。”
“是、是大事,宗主。”
皇帝战战兢兢地说道:
“那不知来历的人近几个月还研制出了一种一月一熟的稻米,
“产量惊人,
“恐怕和修士有关……
“不似普通物事,
“此物影响甚大,
“普及开来或许会改变大齐现有局面,
“好坏难料,
“小的深恐其中有阴谋,但邬家有飞鹤宗庇护,不好调查……”
“飞鹤宗?
“小宗门罢了……
“嗯……
“不过还是有两个能打的。”
张元点了点头:
“不论那人来头如何,在我大齐境内搅风搅雨,
“总是不合规矩,
“不论他要做什么,你去把他做的事搅糊了,
“听明白了没?”
“……是。”
“那就交给你去办了,
“对了,
“你有空好好调教一下你老婆的房中术,
“我看她有几招还有些生疏啊。”
“……是、是,小的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