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诸位同志若是身陷险境,可寻弟子王角,以谋庇护。
有来有往,也很合理。
淦泥嬢啊!
撤!
必须撤!
明天白天不管发生什么,自己必须跑路!
去大歌星的大别墅,带着大小老婆,直奔瑞金监!
张雪岩这个光头撸铁老汉,爱帮忙帮忙,不爱帮忙拉倒。
反正他已经跟唐烎这个老阴逼吃过饭了,他就打着唐州长的旗号直奔江西怎么了?
他就不信了,这尼玛再怎么乱,还能乱到几个省的犄角旮旯里去?
他就坐瑞金监的货运列车,直奔南昌城!
然后马不停蹄,直奔武汉!
这总行了吧?!
这总行了吧?!
爷怕了!
怂到不行的王角,一晚上就没睡好,又喝了很多水,结果早上起来,黑眼圈就别提了,眼睛还水肿。
打算去食堂吃碗面压压惊,万万没想到啊,刚进食堂,就有好几个外地来的官员,在本地官员的带领下,过来跟王角打招呼。
理由很充分。
这可是北苍省的状头,大家早晚都是“同朝为官”,提前亲近一下,说不定将来有用得着的地方呢?
只是王角用马眼都能感受到,这群官员的态度,绝对不是面对“北苍省状头”的态度。
有问题!
带着疑问,王角看到了新上任的“韶州保境安民委员会”的主任张雪峰,想了想,端着托盘到了张雪峰跟前,倒也很客气地打了个招呼:“张主任,早。”
“是小王啊,早,坐下一起吃。”
自从当了官,张雪峰的话仿佛多了不少,只是这位“始兴县伯府”的张二爷,看王角的眼神也很复杂的样子。
“张……张主任为什么这么看我?”
“小王跟‘南忠社’……走得很近?”
“没有啊。”
王角一脸懵,“我是到了广州,才知道有‘南忠社’的。第一次打交道,还是在广州的东区,看到了‘威尼斯人’,然后……呃,张主任,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不知道?”
眼神奇怪地看着王角,张雪峰只是点了一份肠粉,浇的蒜蓉酱油汁,能够看到是腊味的肠粉,腊肠鲜红,看着十分有食欲。
“不是……知道什么?张主任,如果方便的话,可不可以告知一二?”
张雪峰心中觉得奇怪,低头咬了一口肠粉,咀嚼之后吃下去,这才说道,“罗浮山崇岗镇……”
“我跟赖坚毅不熟啊张主任,我们只是同学关系,中学同学,只是中学同学!”
“赖坚毅是你中学同学?!”
张雪峰双目圆睁,活见鬼一样地看着王角,“你跟‘威尼斯人’的总经理刘岩,关系密切吧?你的一个妾室,就是他做的媒人?”
“……”
介绍人这个特殊的关系,它并不算亲近,但的的确确是利益纽带中,非常非常靠前的。
哪怕是王角穿越之前,媒人或者说介绍人,偶尔跟着喝汤也是常有的事情。
更别说这个奇葩的恶心的让人抓狂的贞观纪元!
淦!
王角很想告诉张雪峰,他碰都没有碰过谢宜清,可惜这话说出去,州府大楼里的看门狗都不信。
那可是谢家的仙女儿,谁弄回家不得第一时间好好交流交流?
再说了,王角已经有了一妻二妾,这说明各项身体指标是正常的,到嘴里的肉还不吃下去,这像话吗?
说出去不是没人信的问题,而是让人感觉没人性!
之前跟王角打过招呼的官员,乍然听到张雪峰刚才说的那句话,一个个直接都怔住了。
“喂喂喂,刚才张主任……好像说的是赖坚毅?”
“会不会说错了?”
“不可能啊!肯定是赖坚毅!”
“那个赖家贼不是岭南大学的学生吗?怎么会是小王相公的同学?”
“不是说‘杀鱼状头’吗?中学同学?小王相公以前在广州的?”
“路干事!老路!别跑啊,问你个事情。”
官员们都是端着托盘,拦住了一个武官。
这军官的制服有着明显的“广州都督府”文字,只不过是文员。
一脸为难的军官看了看张雪峰那边,然后低声快速说道:“赖坚毅大前年在广州得罪了人,被他老子赖中龙送去了北苍省。之前是在杀龙港第一工读学校念书,后来杀龙港第一工读学校改制重组,就是现在的杀龙港第一中学。”
“我叼!原来如此!”
“好了,没事了吧?我走了。”
“等等,再等等,老路,那小王相公……”
“他先参加了学力测试,通过之后,就是杀龙港新一中的九年级,然后参加大考。赖坚毅跟他是同班同学,就是这样!”
“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喂,今天快报上的那个刘岩,‘博罗县河源水务巡防大队’的大队长,是小王相公的纳妾介绍人啊。”
“……”
“……”
一群官员直接呆住了。
今天的快报,是电报传达的官报,里面就着重说了一个事情,之前罗浮山的集散市场,也就是“崇岗镇”,虽然落入贼首赖坚毅的手中,但是不到两天时间,又被刘岩大队长给光复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
然而韶州州府食堂中吃早点的官员们,现在根本没什么胃口,因为他们现在发现,“狮驼岭钱三郎”的关门弟子,真的是不简单啊。
古人常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但那都是传说。
看看现在,这要是其中略有牵连,罗浮山集散市场的物资,这肯定能赚上一笔吧。
而光复“崇岗镇”这个功劳,怎么地刘大队长也得给个面子吧?
横竖小王相公都有好处啊!
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