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雪很快打湿了棉衣,又要在泥泞里滚爬一天,这么严酷的训练,直接让伪军们吃足了苦头!
......................
“哥,这样下去可不行呀,天寒地冻的,士兵们穿着湿透了的棉衣,很容易就受凉生病啊!”团副汪小兔看着满操场一个个泥巴鬼一样的官兵们,满是不忍的说道。
“能有什么办法?!给二爷、三爷说了,他们都没辙。人家日本人一气儿给了不菲的枪炮子弹,大爷不吭气,弟兄们就只能忍受着!”二团长金锁没好气的回到,“给那个小瘸腿鬼子牛气的,跟俺说训练由他全权负责,让俺都不要过问!练兵,练兵,娘那个13的,小的们迟早让他祸害完了!”
“就是呀,哪有这样个练兵法的,纯粹是折腾人嘛!”汪小兔摇摇头,满是担忧地说道:“这样强逼着下去,俺怕会出点啥事儿啊!”
“谁知道呢,这些个小鬼子,往死了祸祸当兵的,保不齐哪天就被打了黑枪!”金锁弹出颗香烟,皱着眉头点上了解闷。
.................................
事儿还真让汪小兔给说着了:当天晚上,就有逃兵出现了。
出现的逃兵还是成建制的,带头的是一个叫杨疤子的排长组织带头的。原因是,他们里面的一个弟兄乃是早上的三个病号之一,一整天在雨雪里的挨饿受冻,这个倒霉鬼回到宿舍就高烧不退,抽搐呕吐,不到半夜就死掉了。
这让士兵们出离愤怒了:谁他娘还没有个头疼脑热的时候?小日本子竟然活活折磨死了自己的同袍。兔死狐悲的感觉,让伪军们感到前途一片黑暗,加上鬼子教官变态的整训,他们实在是扛不住了!
杨疤子原本就是鹰嘴牙的老土匪,三十多年来,他哪里受过这份罪啊?所以,接着这次死去的弟兄,他提议大伙儿开了小差算了!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处处不留爷,爷就去做寇!大不了再去占山为王,总比在这里死受这份洋罪的好!所以,经他一鼓动,三十个弟兄呼啦啦全跟着跑了。
但杨疤子一伙比较倒霉,还没有跑出镇子,就被发觉了。宫本武训亲自带着二团的警卫连进行的追击,一直追到了阵外,杨疤子比较光棍地带着几个弟兄堵住了独木桥,放跑了大部分弟兄。
“哟西,杨排长,挺有胆气啊!”宫本武训冷冷地看着被绑在木桩上的八个汉子,很阴险的笑了:“正好,刺杀训练没有好的目标,今天,你们提供了很好的材料了,阿里阿多!”
“什么?拿逃兵当靶子训练刺杀?宫本你疯了吗?!”这下可不是汪小兔发急了,连金锁爷出面了:这个杨疤子他们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当逃兵更应该惩罚,可他们大部分毕竟还是山上下来的老人啊,哪能就这么处置了呢?!
“金桑,请记住我们的分工!训练上我是全权负责的!请不要干扰我的工作!”宫本丝毫部位所动,直接命令挑选出的新兵们,挺着雪亮的刺刀上前:“预备——,杀鸡给给!”
“宫本,我日你姥姥!有种你跟老子单挑啊!你个鳖孙的死瘸子!”新兵们都吓得手抖,哪里能刺的死自己的弟兄啊!被日军教官们手把手地推着上前刺了一刀,吓得都几乎晕过去了!杨疤子肚子上挨了一刀,张口大声叫骂着。
“八嘎,还敢骂我?死啦——”一脚踢开颤抖的新兵,宫本武训直接拔出指挥刀,一刀就砍下了杨疤子的脑袋。
一腔鲜血飞溅,杨疤子的脑壳在地上滚了几滚,露出一双瞪圆了的眼睛,死死盯着狰狞魔鬼一般的宫本武训,渐渐失去了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