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屋名下大队长再也没想到高桥胜男能把一个追击战,打成了溃败战。据轻点,轻装追击的八百多鬼子,活下来的不足两百人,其中还有几十个轻伤员。重伤员没有,全部贺家的士兵趁乱给宰了。这样下来,原本一千二百来人的竹下联队,此刻剩下了不足六百人,还大部分是后勤、辎重兵,死的全是主力战兵,战斗力下降了三个档次也不止!
“八格牙路!高桥君,你也太鲁莽了!”看着被抬回来的包裹成了粽子的高桥胜男,花屋名下都不忍心再责备他了。高桥这倒霉催的,最后翻越山岭了,他非要坚持守在最后。结果被八路军的掷弹筒一颗榴弹,炸到浑身是血,据说中了七八块弹片。花屋名下这会儿那个后悔啊,早知道自己也带兵追上去了!现在回去怎么交差呢?不说阴嗖嗖的竹下神树要怨抱自己了,恐怕西门三厂将军也要怪罪自己指挥无方啊!这个该死的高桥,怎么就不干脆被炸死了呢!
恼怒之下的花屋名下,一次性将抓获的三百多贺家的俘虏给处决了。用的还是活埋的虐杀手段。让十里八乡被驱赶来观看的老百姓吓到腿软。一时间日本鬼子的残暴恶名再次传播,可夜止儿啼!
三天后,得到信报的贺家为遇难的官兵举办公祭。寒风呼啸,阴云惨淡间,贺大侉子老泪纵横,泣不成声。贺大义等少壮军官歃血为誓:此生与日寇不共戴天!必以日酋之血为祭品,告慰先烈弟兄英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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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嘎,花屋君,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啊?!”刚回到军营的花屋名下,就见到了匆匆赶来的西门少将。不过不是来给他接风的,而是来问罪的。“让你们不要轻易出生,相机而动。事不可为,完全可以潜伏不动嘛!为什么非要勉强呢?现在好,徐家没削弱到,贺家没歼灭掉,反倒是皇军损伤了一个大队。你这是想让我们的‘秋季扫荡’流.产吗?!”
“咔咔,真不是我花屋想要推卸责任。可是实在是高桥那家伙是个愚蠢的马鹿!”这会儿可是死道友不死贫道了,花屋名下也不顾自己大队长的身份了,直接端出泼妇吵架的架势,“我让他执行包抄,他包抄不到位,致使支那军逃脱;我让他不要再追逐贺家残兵,他私自做主,展开了追击。而且老龙头那种山地,作为积年老将的高桥居然就敢盲目出击,才有今天的失败的......”
“这么说你是指挥不动高桥咯?”西门三厂咧了咧嘴角,你花屋猪头还真不怕害臊说得出口啊。军法军纪摆在那里,你跟我说指挥不动?草包啊,你!
“请旅团长阁下明查,事情的真相就是如此!”花屋本着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精神,执着地做了一块滚刀肉——反正老子的队伍打的不差,自己还取得了处决三百多支那军俘虏的赫赫战功,自然可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咯!
“哟西,你的抓紧时间修整部队吧。扫荡行动已经不能再拖了!”西门少将足足盯了他好几分钟,才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自行带人走出了军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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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君,怎么听说竹下大队吃了败仗?还损失不小?具体是个什么状况?!秋季扫荡行动在即,你们在搞什么啊?都准备的万无一失了嘛!”电话听筒里,松本师团长的声音不高,但自有一股咄咄逼人的气势。
“请师团长放心!本部已经基本完成了扫荡作战准备。”西门三厂连忙立正回答道,“受皇协军徐家纵队的请求,皇军增援临河沿镇帮助解围。遇到了支那军的疯狂抵抗,土八路也配合着行动,致使我竹下大队有了不小的伤亡......死伤了七十二人......本旅团能够自己克服!”日本人报喜不报忧、文过饰非的手段信手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