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那里长可好了,为人公正,谁有困难都帮扶,今年冬天还要带领大家伙修水渠呢,说要把水渠修到每个村,等到明年再也不用担心庄稼旱死。
本来村里的穷哥们选俺做了甲首,可是听说陛下要招募禁卫军士兵,俺有把力气会些武艺,便带头报名参加了。咱也不是为了那每月二两银子的军饷,只是现在乡人皆以当禁卫军为荣,听说以后里长甲首都从禁卫军退役士兵中选拔呢,咱总不能干上几年甲首,再被人赶下去吧。”袁宗第笑呵呵道。
“老乡们日子现在过得很好吧?”李鸿基笑着问道。
袁宗第笑着点点头:“那是当然,乡绅们的霸占的田分了,无主的田地分给了没地的雇农,大家都有了自己的田地,而且三年不用交税,陛下又从洛阳关中调来了大批粮食,今年冬天不用担心饿死,大家伙都偷着乐呢。”
李鸿基轻轻呼了口气,心中再无一丝妄想。
“咦?怎么还有娃娃兵?”李锦突然惊讶的叫道。
李鸿基扭头一看,就见不远处五六个八九十来岁的孩童,皆穿着军服,排着整齐的队列从集市中走了过来。
“他们啊,是武学童子学员。”袁宗第看了一眼,随口说道。他已经在肤施训练好几天,对这里的情形比较了解。
“陛下准备成立一个禁卫军童子营,这次陕北大乱,出现了很多失去父母的孤儿,陛下怜惜他们,准备把他们带到北京,将来这些孩子从童子营毕业后,可以考武举,也可以进入皇家科学院读书。”袁宗第惋惜道。
“这些孩子这么小,能受得了兵营生活吗?”李鸿基好奇道。
袁宗第摇摇头:“俺就不知道了,不过他们应该不像普通士兵那样整日操练,好像是陛下找了老师教他们东西。”
“喂,小孩,俺问问你。”袁宗第向走过来的几个童子兵喊道。
几个童子兵停了下来,抬头看着袁宗第等人。
“小孩,你们在童子营学些什么啊?”袁宗第笑着问道。
“现在就是队列训练,听说过些日子会开始上课,学认字学算术,还要学习大明律。”为首的小孩十来岁,长得虎头虎脑,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学这么多啊,那可不容易。”袁宗第笑道,“对了,小孩你叫啥啊?”
“俺叫李定国!”小孩脆生生的回答了一声,冲着袁宗第等人行了个军礼,带队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