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
蓝雨菲‘哇’的哭出了声,因为花甲队连续丢分,她已经蚌埠住了。
此时正坐在王离的背上,带着哭腔抱住王离的脑袋不停摇晃:“输了啊~~我们输了~~”
“没输!我们没输!”
已经被摇得头晕眼花的王离,慌忙的拍打着蓝雨菲的手,示意她冷静点。
而蓝雨菲依旧自顾自的哭泣道:“红甲队都得二十五分了,花甲队一分未得,还要怎么输?”
说着,又满脸追悔莫及的望向球场大喊:“公子昆到底怎么回事?我还以为他的球队稳赢,怎么如此不堪一击!”
“公子是不会输的!”
听到蓝雨菲质疑赵昆,王离当时就不乐意了,猛的拍打地板,怒气冲冲的道:“还有下半场!”
以前的王离,在蓝雨菲面前都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现在居然对她发怒,让她不由为之一呆。
隔了好半响,才不满的道:“你总说什么上半场,下半场,这上半场都输成这样了,下半场能反败为胜吗?”
“能!肯定能!”
“那......要是没赢,我输的五十金算你头上?”
“算我头上?我的头都快被你摇坏了!”
王离终于忍不住‘屈辱’,愤慨道:“都给你说了,下半场转换进攻,以阿信的能力,怎么可能会输给章邯!”
“阿信是谁?”
蓝雨菲悲伤之余,忽然生起了八卦之火,好奇的问:“是男是女?”
“男的!”
“男的怎么没有姓氏?”
王离:“我也不知道,他来的时候,大家都这么叫他!”
蓝雨菲:“那......他很厉害吗?”
“比我厉害。”
“啊?”
听到王离这话,蓝雨菲的悲伤再次涌上心头,随即望着球场哭道:“比你厉害有什么用.....我的五十金啊!”
“.........”
王离额角十字筋暴起,双拳紧握,心说这暴力女瞧不起谁呢?
还没等他开口反驳,观战台外的王雅再次抗议道:“雨菲姐姐,你们俩能不能小点声?”
蓝雨菲能无视王离,却不能无视王雅,所以很快停止了哭腔,好奇的朝王雅问:“你不喜欢橄榄球比赛,怎么还在这里观看?”
此时,王雅身边一个好姐妹都没有。
因为这观战台迎风吹,实在太冷,好姐妹们受不了,便回到了各自母亲身边。
只有王雅裹着披风,目不转睛的眺望远方。
而王雅的心情似乎很好,头也没回的说了一句:“我找到公子昆了呀!”
蓝雨菲:“........”
王离:“........”
两人无语,片刻,王离愤愤的问;“那家伙在哪,我要去找他!”
“不许去!”
蓝雨菲和王雅闻言,同时出声。
王离一愣,疑惑的问:“为什么不许去?”
“因为雨菲姐姐需要人陪啊!”
蓝雨菲俏脸一红,旋即咬牙切齿,使劲揉王离的头:“你走了,谁给我讲比赛?”
王离面目狰狞,憋屈的拍打着地面,抗议道:“你根本就不看比赛!”
“我不管。”
蓝雨菲挥了挥秀拳,威胁道:“反正我的五十金算你头上.....
王离张了张嘴,最终放弃了抗议。
而王雅则无视他们,重新眺望远方,满脸崇拜的小声嘀咕道:“我不喜欢比赛,只喜欢你.....”
“你在嘀咕什么呢?”
王离歪头,有些古怪的追问。
“没,没什么!”
王雅犹如受惊的小鹿,慌乱的摆了摆手。
而这时,红甲队的第三次进攻已经开始了。
这次进攻,战术上并没有太大的变化,依旧是辛海城和胡亥打配合,其余球员跑位。
虽然花甲队用力在防守,但结局跟前面两次进攻一样,只不过没完成达阵。
就如此,红甲队分别以三,四,五防区的成绩,获得了四十五分。
在场内外支持者的欢呼声中,结束了上半场的比赛。
当然,结束比赛并不意味着热情减退,而是迎来了新一波的议论潮。
那就是花甲队下半场采用什么战术,才能追上红甲队的比分,甚至反败为胜。
至于嬴政、王贲、赵昆三人,依旧在讨论坑如何坑始皇帝。
…………
正南方观战台内,赵昆淡定的喝了口热茶,随手拿起炸土豆片,咔嚓咔嚓的吃着。
王贲坐立不安的看了看嬴政,又看了看赵昆,想要开口询问,却不知从何问起。
沉默片刻,嬴政神色复杂的看了赵昆一眼,皱眉问道:“你不是在谋夺频阳吗?怎么总在算计始皇帝?”
赵昆停下嚼薯片的动作,笑着反问了一句:“不算计始皇帝,他怎么肯把频阳交给我?”
“这……”
这话说得好有道理!
你不算计朕,朕确实不会把频阳交给你。
但你算计朕,朕更加不会给你频阳。
这样想着,嬴政摇头道:“即使你算计了始皇帝,也不能让他把频阳交给你。”
“为什么不能?”
赵昆歪头,笑吟吟的望向嬴政。
嬴政眼睛微微眯起,沉沉的问:“你该不会想威胁始皇帝吧?”
“威胁始皇帝?除非我疯了!”
赵昆翻了个白眼,撇嘴道:“我所做的一切,都不能公开,只能暗中进行,等始皇帝反应过来的时候,频阳已经是我的了。”
“考虑到我之前说的原因,就算他最后知道我在算计他,也不会轻易动我。”
嬴政:“………”
王贲:“………”
两人对视,面面相觑。
心说这小子好深的城府。
如果不是今天来问了几句,恐怕真让这小子计谋得逞了。
不过,现在已经得知了他的退路,只要让他无路可走,所有的计谋终将化为泡影。
想到这里,嬴政嘴角微微上扬,然后拍了拍赵昆的肩膀,笑道:“昆儿为义父所做的一切,义父感到很欣慰。”
“真的吗?”
赵昆眨了眨眼:“我还以为义父会怪我瞒着你呢!”
“你的计划干系甚大,出了一点问题,就会满盘皆输,义父又不是愚笨之人,怎么会怪罪你呢……”
“义父真好……”
赵昆朝嬴政笑了笑,忽又想起什么似的,沉吟道:“既然义父这么理解我,那我绝不能让义父失望;
其他的计划我就不说了,义父等我好消息便是。”
嬴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