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清夜又开始了不务正业,大白天的叫了一堆美人给他跳舞,朝臣写的奏折成了他的垫屁股纸。云初推开殿门就有一股浓重的酒气扑面而来,冲的她脑门一懵。
见到她来了之后,燕清夜摆手让那些美人都下去,云初站门口等了有半刻钟,里面混合的酒气跟胭脂香味消散的差不多了,她才进去。
云初重新进去,目光随意扫了一下,就发现刚才的那些满地酒壶和乱七八糟的玩意都没了,就连燕清夜都收拾的人模狗样的。
明公公不愧是能坐上总管的人,这办事效率哪个见了不喜欢?
燕清夜坐在书案后,右手边放着笔墨,左手边放着规规整整的奏折,如果不是靠近他就有一股酒气,看着还真像个正经人。
维持不过几息的功夫,他又开始原形毕露,懒洋洋的歪着,开口就有一股纨绔子弟的味:“发什么愣呢,见到朕还不行礼?”
云初躲过他随手飞来的奏折,随意问了句:“皇上您不去御书房奋发图强,跑这里来寻欢作乐做什么?”
燕清夜一张俊脸当即阴沉了下来,眼里有毫不掩饰的杀意,他声音沙哑低沉:“昨日,赵大人跟钱大人来找我告老还乡。”
他们一个武将,一个正当壮年,告的是哪门子的老?
云初思绪一转就明白了,这两位都是朝中保持中立,官职虽然不算太高,但手里有实权的人,也是燕清夜下一步要拉拢过来的对象。
现在这俩人突然急急忙忙的要辞官回乡,还是在出了楚灵的事后,李忠越这是明目壮胆的要给燕清夜一个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