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道:“那是咱们河西总教谕的公子!”
“你们是执行命令呢,还是让我拔刀?”卫央置之不理。
黄金标一咬牙,提着刀子就要上楼。
一根棍子迎面打下来,有家丁打扮的小厮大骂道:“把你些腌臜不堪的贼子!”
黄金标一躲,不料屁股上一疼,卫央已来到他身后。
刀光一闪,连人带棍斩作两半。
卫央奇怪道:“为什么总有人愿和我的刀作对呢——他们有棍子你们没刀子?我的命令是屁话?”
黄金标爬起来一看,慌忙拔刀一声喊,奋力撞开那十余人,他也很聪明,胆子一大竟直奔后院而去。
那公子打扮的吓了一跳,手抖了几下,脸色青一下红一下,发狠道:“卫小郎……”
“我有个官职,叫守备,对了,还有捉拿进城的贼子的权力,”卫央仰视着他,手里的刀刃翻过来翻过去,寒光在火把下反射出血光,在那公子的脸上显得白一块黑一片,他问道,“你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竟敢阻拦我办案?”
教谕?
哦,似乎是管文庙、管哈密等卫所的学堂的官儿。
总教谕,啊哟,那可是正七品的官儿!
正好,此番探一探这个又可能是教育工人的路上的第一个拦路小石子儿。
那人背过脸,腮帮子抖动了几下,只好咬着后槽牙发狠道:“教谕大人的公子……”
“嗯,教谕的公子去嫖,所以这青楼连官军都不能查,对不对?”卫央微笑道。
那人一激灵立即喝道:“你这是给王爷找麻烦!”
卫央回头问:“这位是谁啊?”
黄金虎说道:“州学的人才。”
没功名?
没。
那就好办了。
“省得我又要叫人去教谕府上要求先开革了这厮,来啊,按在院子里,先打他五十大板。”卫央吩咐道。
那人倒强横,顺手往卫央胸口一拨。
啧!
“他拘捕。”卫央信誓旦旦道。
黄金虎一惊,便看到刀光又闪,这一刀可真是枭首!
他这是要干什么?
满院人震惊。
“这厮找死吗?”那女子骇然。
哈琪雅先是一惊,而后轻笑道:“没有人比他更聪明了——他这是内心早已定下给那小子安个私通鞑子的罪名后,而后再办一个死无对证,这厮好狠毒!”
狠毒吗?
卫央不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