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离情一直不太明白柳含清为什么要编造自己的身份,说自己是是景夜的儿子。但他只觉得,既然她不想说,还一直瞒着他他的身份,他便配合好她便是。
听离情讲罢,柳含清一双眼盯着离情直发眼刀:“离情,为师一直认为你虽然年龄不大,心智却是十分成熟的。这次我二哥这般胡闹,你居然还帮着他!”
“师父,西岭仙君既然已经决定了,又哪儿是我能劝得住的啊。与其浪费时间在这儿责怪我,不如我们一起去恶潭看看西岭仙君?”
柳含清又拿眼睛剜了一眼离情,转身便向恶潭去了。
突然,柳含清像是想到了什么,问了一句:“他为何要找你帮忙。比起你这个年岁不大的娃娃,我这个金仙难道不是更适合给他当帮手吗?”
离情愣了一下,随即道:“师父,你扪心自问一下,西岭仙君若是跟你说让你帮他,你是会劝他不这么做,还是答应帮他。”
柳含清自觉理亏,便也不再言语,一路上一阵男默女默。
当二人来到恶潭边,柳含清见柳西岭浸泡在潭水里,面色苍白,衣服上还沾着血迹。着法术于双眼,已经看不见他护体的金光了,此时的柳西岭,与一个普通修士一般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