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的话谁不会说。”

牧氏话事人冷哼一声，说道：“皇室虽然不义，背弃当初盟约，但是好歹也是大唐权贵阶层，族人传承不成问题。与贵族合作，一旦皇室落败，我等又岂会有什么好下场。”

“不错。”

呼延氏话事人接过话头，声音中带着一丝讥笑之意，说道：“人族有句古话，不知阁下可曾听说过。”

“哦，讲来听听。”

七尾也不生气，笑着看向呼延氏的话事人。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呼延氏话事人声音深沉透着一丝警醒之意，沉声说道：“大唐三州，自古便是人族之地。我等各家，不管谁输谁赢，都还不至于灭族灭种。可若是与贵族合作，一旦你们腾出手来，只怕在座的各族，谁也逃不掉被灭族的下场。”

此话一出，在座各位面色微变，沉默不语。

“哈哈……这话若是出自大唐一名平民之口，本座还信上几分。但是，从在座的各位嘴中说出来，着实让本座有些瞧不起你们。”

七尾像是听到什么天大笑话，忍不住哈哈大笑，直笑着在座诸位面皮发紧，额头冒出虚汗，“还要本座说出来吗，在座各位，那家没有与我狐狼二圣族有生意往来。所做之事，何时把人族置于本族之前。”

“哼，一码归一码。”

赵府话事人嘴角微微抽搐，不服气的回了一句。

“好，便如你言，一码归一码。”

七尾嗤笑一声，说道：“纵观这方世界，从古至今，莫不是弱肉强食。种族之战，消失的灵族，何止万计。人族为何不能消失呢。”

“阁下终于说句实话了。”

赵府话事人冷哼一声，说道：“所谓结盟，不过是贵族的权宜之计，最终只怕还是会向我等出手，那这个联盟又有何意义。”

“当然有。”

七尾摇了摇头，说道：“在座的都是聪明人，彼此的目的大家也都很清楚。狐族利用各位，各位何尝不是想借助狐族力量，推翻大唐。至于推翻之后，谁能笑到最后，便要各凭手段。如果尔等败了，人族灭种，也怪不得旁人。难道，你们不会幼稚地认为，狐族一个弱小的种族，能够在这片世界上占据肥美的土地而不引起窥视。”

“哼，云州利益，如何划分。”

各府话事人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赵氏话事人，冷哼一声，问道：“既然合作，便要讲分如何划分收益。一旦占领云州，又该如何划分利益。”

“这才对嘛。”

七尾轻笑一声，说道：“占领云州后，云州土地一分为三。宗门、权贵、狐狼二圣族各占其一。三分之一的土地，如果建国，利用得当，凝聚灵运之力，并非不能出一位真仙。有一位真仙在，便有了角逐天下资本，诸位最终未必会输。”

“真仙！”

书房中，七位话事人眼睛一亮，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