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琼道:“谁?!”
司徒佳儿微微一笑,道:“是你的相好,李秀!”
刘琼吃惊,道:“不可能,怎么会是她,有什么根据?”
“说我蛮横说我嚣张,你想想,别说在你们中书省,就是在京城我何时嚣张跋扈过!”
刘琼道:“难道李秀说你嚣张跋扈了不成?”
司徒佳儿道:“虽然没有说,但一定与她有关!尽管外表装束打扮上是两个男子,但也不能肯定就是男子,如果是女子的话,即使不是李秀,最起码她是知情者!我敢肯定这件事与她脱不了干系!”
刘琼道:“殿下,你只是猜测,又没抓住真凭实据,你说这话谁能信服?!”
司徒佳儿道:“琼哥儿,我的意思,你去找她,问问这件事是不是她干的,或者说是不是她差人干的。如果是她,或者说是她差人干的,这没什么,只要她给我了认个错,百事皆无,我不会再跟她计较。”
刘琼沉默了一会儿,道:“行,我去问问她可以,但,如果真是她干的,你可不能翻脸不认人!”
司徒佳儿道:“这是自然。快去吧,我等着呢”
司徒佳儿给刘琼派了辆马车,很快,就到了柳岩集镇李员外家。
管家李能见是刘琼,双手拜了拜,热情道:“刘公子呀,恭喜恭喜!”
刘琼道:“谢谢李管家,我是来找你们家小姐的,她在家吗?”
李管家道:“在,在,刚才还在后院习武呢!”
刘琼:“那就麻烦李管家告知她一声,就说我在大门口等她,有几句话要和她说。”
李能说是。刚转过身,像想起什么似的转回来道:“要不要告知老爷一声?”
刘琼:“不必打扰他老人家了,只几句话,说完就回去。”
李能进院不一会儿,李秀和春红都出来了。
李秀道:“琼哥哥,你叫我?”
刘琼点点头把她拉到一个僻静处,道:“秀儿,昨天公主府岀了事你知道吗?”
“不知道。”李秀不解地问:“他们容府岀不出事于我何干?!”
刘琼不再拐弯抹角,他道:“昨天夜里,有两个蒙面人把司徒南(佳儿)绑架了。”
李秀道:“司徒南?是那个皇子吗?”
刘琼点点头道:“是,绑匪说司徒南嚣张跋扈,只是教训了他(她)一顿,也没有伤害他。因为下午在我家发生的事司徒南(佳儿)推断是你,或者你指使人干的!”
李秀道:“琼哥,真不是我干的!”
见李秀说的坚决,刘琼抬起头,不由得看了一眼跟在李秀身后的春红。
春红咬了咬牙,往前走了两步,道:“此事是我和另一个姑娘干的,与我家姑娘无关。”
刘琼和李秀都吃了一惊。
李秀道:“你,你怎么能干岀这事?!”
春红低下头,道:“我只是,只是为你岀口恶气!”
刘琼道:“春红,这到底怎么回事?!”
春红一五一十地把绑架司徒南的前因后果详细地说了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