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进窗户,帕里斯进入了一个装饰极其富丽的房间,地上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墙壁鎏金,桌案上摆满了贵重的物品。
这个房间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不过,门帘后面的内间中,却有哗哗的水声传来。
帕里斯掀开门帘,走进里面的房间,这个房间中弥漫着温热、馨香的水气,浴池中水声哗哗作响。
有人在沐浴吗?
闻着这香气扑鼻的水气,听着哗哗水声,帕里斯的心“突突”猛跳起来,他大着胆子,向着浴池走去。
浴池中也没有人。
帕里斯蹲下身子,将手伸进了浴池的热水中。
忽然,一股冰凉从帕里斯的颈部传来,在浴池对面的铜镜中,帕里斯看见有一把闪光的短剑正贴着自己的脖颈。
握着这柄短剑的,是一只白玉一般的手。
熟悉的,令人迷醉的香味,从背后传来,帕里斯知道,手握短剑架在他脖子上的人是谁了。
“你好大胆子。”帕里斯身后声音响起,说话的正是斯巴达王后海伦。“敢闯入我的寝宫。”
帕里斯按捺着心头狂喜,沉声说道:“王后的胆子,比我更大。”
“为什么说我的胆子更大?”海伦问道。
“王后居然敢在自己的窗台上悬上一条绳子。”
“胡言乱语,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海伦否定了那绳子是自己悬挂的。
帕里斯忽然转过身来,紧紧抱住了海伦。
“你不怕死吗?”海伦手中的短剑,依然抵在帕里斯的脖子上。
“当然怕死,但我愿意,在你的熊熊爱火之中烧成灰烬。”
昏红的灯光下,他们亲吻起来……。
下半夜,宴会将要结束的时候,帕里斯回到了宴会大厅。
“你去哪儿了?”赫克托问弟弟。
“在外面吹了吹风。”
“吹了吹风?”看着容光焕发、满面红光的弟弟,赫克托生出了一丝怀疑,不过他没有继续追问。
接下来,第七天、第八天、第九天,连续三个晚上,帕里斯都在宴会的中途离席,悄悄前往海伦的寝宫与之幽会。
第十天晚上,斯巴达国王墨涅拉俄斯回来了,他在宴会大厅与中宾客纵酒狂欢。
“来,敬特洛伊王子。”
“为特洛伊和斯巴达的和平,干杯。”
这是国王为原来客人举行的最后一场宴会,明天,特洛伊王子就将带上和平的约定回到特洛伊。
宴会上,帕里斯根本无心宴饮,他的心里只有海伦。
情欲,让这个风流王子变得胆大包天,看着喝的醉醺醺的斯巴达王,帕里斯又中途离席,轻车熟路潜入了海伦的寝宫。
一番缠绵之后,海伦催促帕里斯速速离开:“心爱的人,你快走吧,国王随时都会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