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傻,俄从来没有揍过你,你可知为什么?你小的时候,虽然不爱说话,但是懂事,虽然不爱动手,但是能看的出来你是个好孩子,每次太平庄有人去世的时候,都是你在张罗的,虽然俄觉得活着的人远远要比那些死去的人重要的多,但这些都说明俄的二傻是个好孩子,这也是为什么太平庄的老少爷们听说了他们的二傻别人欺负了那么生气的原因。可是你都干了些什么?”
“俄本来是想,二傻现在已经有出息了,是一个了不起的人了,是一个人物了,自己已经懂事了,俄不能对他动手动脚了,但是二傻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事?”
可能大傻又想起了什么,一巴掌直接将宁奋的脸给打肿了,躲在宁奋和大傻后边的人都看傻了,特别事赵熊,对宁奋崇拜的不行,但宁奋都没有说什么,只能急得在原地直打转。
“你干的有一点是一个成亲的人对自己娘子做的吗?”大傻直勾勾的盯着宁奋,宁奋从来没有见过大傻这么的生气过,对自己这般的生气,“从一开始,人家思茹对你怎么样?以礼相待,对你,对俄,对在太平庄的人没得说吧,那句话怎么说,举手投足尽显大家闺秀之风范是不是,后来人家来到了太平庄,有嫌弃俄们这里住的太差,但是人家什么也没有说吧,直接和你住在了一起对吧。你又是怎么对待思茹的!”
“我……”宁奋想开口反驳一下,但是怎么好像也找不到接口。
“你倒是给俄一个说法,你是怎么对待的。你说不出来是吧,你说不出来,俄给你说,成亲当天你就跟人家翻脸了,说的那么难听就不说了,洞房之前就走了,还给人家留下了一张和离书,二傻你是不是觉得人家思茹特别的上杆子的想嫁你,还是怎么滴?后来去了一趟长安,还是因为蚊香作坊的事情,俄可是听说,思茹还是跟你住在一个房间吧,你呢?又跟了什么?好,后来呢,人家到了太平庄,你又干了什么?”
“哥,我什么也没干,去崔府的时候,什么也什么都没干。”
宁奋觉得特别的委屈,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干,但是这些怎么都算在了他的头上,还有大傻是怎么知道这些事情的。
“什么都没干,这还不过分,你还不觉得自己错了,一个女子,和你睡同一张床,盖同样的一张被子,你什么都没干,还不过分,她是刺猬吗?碰一下你会出血啊。”
“这些俄都可以忍,二傻你可知道俄在什么上忍不了了吗?人家一个清清白白的大家闺秀,结果呢,你临走之前给人家布置了什么样的事情,你不要告诉俄,这些事思茹一个人想出来的,没有人会搭上自己的清白,做这些事情,可你倒好,思茹的清白,名声,随随便便的丢出去了,为了什么,为了你的那点名声,你告诉俄,你到底该不该挨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