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妾身不爱笑,只不过抛头露面之时总是需要笑脸相迎才是,妾身……”
郑婉听到宁奋这样说,其实心里有一些不舒服,她不愿崔思茹,她能猜到崔思茹是在一个什么样的情况下说出的这样的话,但在宁奋的心中留下了这样的一个印象,这真的是郑婉没有想到的,或者是,是郑婉不想去想的。
宁奋听到郑婉说的,看到了郑婉苦涩的表情,慢一拍的宁奋知道了,好像是自己说错话了。
“那个,给我温壶酒吧。”宁奋很尴尬,都说酒壮怂人胆,酒后乱性之类的,宁奋想多喝点酒,让郑婉喝醉了,避免这种情况,睡了一觉,第二天酒正常了,他有经验,同崔思茹就是这样,后来崔思茹在太平庄同宁奋睡在了一张炕上之后,第二天,崔思茹和他之间的关系好了很多,虽然知道现在崔思茹一直没有和宁奋圆房,但宁奋都敢在没人的时候,在她身上动手动脚了。
这事宁奋有经验,既然最笨,说什么,错什么,那就不说了,直接行动吧。
“妾身这就去,郎君稍等。”
不得不说,郑婉这人是一个特别聪明的人,不然酒不会再长安城里闯下那个大的名气,养活满院里的人,只要郑婉将心思放在了一个地方之后,那效果是显著的,这一点长安城和郑婉打过交道的人都知道。
现在郑婉的心思不是在怎么做生意,而是将心思,至少将大半的心思放在了宁奋的心思,在温酒的时候,郑婉想起了崔思茹对郑婉说的宁奋的事情。
“婉儿,郎君呢,与常人不同,本来郎君做事便不拘一格,不太在乎一些繁文缛节,好多的事情都不清楚,也不在乎,去了一趟朔州之后,性格变得更加的大大咧咧,喜欢那种有什么说什么个性,与郎君交谈之时,不要害怕说出什么出格的话,据我最近的观察,如果你说出一些略微不合乎礼仪的话,他会更开心。”
想到这,又想起了前段时间郑婉发现的宁奋的小秘密,郑婉觉得这应该是一个不错的话题吧,今晚怎么说也算是自己的新婚之夜,别别扭扭的气氛,郑婉可不喜欢。
郑婉端着温好的酒水,走到了炕上,宁奋已经上炕了,地上太凉。
“祁红,你去端点热水,我给郎君洗洗脚。”
“我能不能自己洗。”
宁奋看着蹲下给自己洗脚的郑婉,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宁奋的脚有多臭,第一次绿柳给宁奋洗脚差点抽过去,崔思茹第一次给宁奋洗脚,也差点抽过去,宁奋可不像让第三个女人在心里骂自己。
“郎君,水温可还合适。”
宁奋发现,古代的女子,装傻充愣的本事真的不一般,选择性的失聪那都是玩的一愣一愣的。
在宁奋诧异的目光之下,祁红拿过来一个酒塌放在了炕上,要知道说是酒塌,其实可以算是在炕上吃饭的饭桌,宁奋记得清清楚楚,八仙桌太师椅,崔思茹告诉过自己,但这酒塌,自己没有画过,崔思茹也没有和自己说过,看来蝴蝶扇动的翅膀终于有了反应啊。
“夫君可觉得这个酒塌有什么问题?”
郑婉见道宁奋的脸色表情,觉得特别的有意思,跳出一个圈子之后,再去看宁奋,发现这个人其实同郑婉嫁给宁奋之前想的一样——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