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爷那不是鬼魂的惩罚吗？”老妇人颤颤抖抖的说了在自己心底多年的心结。

“当然不是，虽然我还没有完全弄明白磷这个东西，但是我会将我发现的东西写下来，也会将我的疑问留下了，留给后人，让他们在我的基础之上然后在找出答案，但是有一点我敢肯定的是，那便是这个鬼火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我都能制造出鬼火，我是神仙吗？我不是。”

宁奋说的很肯定，现在宁奋也大体明白了老妇人的心结，宁奋说的越肯定，老妇人就越舒心，李丽质默默的看这宁奋，突然觉得宁奋教的东西好像是很厉害的样子。

“嘤……哇……”老妇人听到宁奋的话，开始哭了起来，一开始开始忍着小声的哭，可是一会之后，声音逐渐大了起来，在也忍不住了，因为这在她的心底压了太长的时间了。

“原来，原来我不是丧门星，我们家不是丧门星。”宁奋听着很难受，有多少人因为这些未知的东西深受其害，宁奋不能帮助所有的人，但见到一个那边帮一把吧。

老兵村的人赶紧的过来安慰老妇人，这个撕心裂肺的声音在老妇人压了太久的声音的了，让老夫人这一生都在低声下气的说话，做事，日行一善，就是为了给自己的孩子积善，因为老妇人不想让自己的“罪孽”影响到自己的孩子，但此时听到宁奋的刷，老妇人在也忍不了了，因为这些年她太辛苦了，就算此时死去，到了底下，老妇人也可以自豪的对自己的阿耶和阿娘说，不是自己一家人的问题，只不过是弟弟自己的运气不好，只不过是自己一家人没有见识，老妇人决定一定要让自己的后代好好读书，不是为了升官发财，而是为了不是那么的愚昧。

宁奋，李丽质，还有程处默看到老妇人这样又哭又笑的样子，觉得特别的心酸，这只是一个很普通的百姓，大唐有多少的百姓啊，还有多少人啊。

这个时候程处默不再认为宁奋的学问是没有任何用途的东西，反而觉得，宁奋是一个可以勇者，能别人所不能的勇者。

“老师？”李丽质想说点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说。

“没有必要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丽质啊，如何说学问一途是一汪大海，那么老师只是在沙滩上捡了几个贝壳，老师能教的东西不多，但是老师能告诉你去哪取捡贝壳，让你少走一些弯路，至于今后你去哪捡贝壳，我不知道，可能你找的贝壳比老师还要多，而我们捡到的贝壳，能被谁用到，我们也不知道，但是我们的贝壳一定是有用的，你看现在不是用到了吗？”

因为老妇人的事情，整个老兵村的人，包括宁奋在内的三人都有一种淡淡的忧伤，难过，但同时也有一种开心，和见到伟大的一种激动。

突然程处默觉得，也许自己要见识到了一对伟大师徒的诞生，也许今后圣人子弟的身份，比一个大唐的公主可能能让人记住李丽质，不知道为什么，程处默就是这样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