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也是有见识的人，自然知道眼前的这蓝绿色的火焰就是传说中的鬼火，但程处默不知道宁奋问什么会招呼出鬼火。

“老师，什么是鬼火？”李丽质还是一个孩子，自然不知道什么是鬼火，但看周围人和程处默的反应，便知道老师弄出来的东西不简单。

“这那是什么鬼火，这叫磷火，这边是我要给你们讲的东西，之前人们知识的浅薄。对未知的东西的恐惧，会对这样的事物加上神啊，鬼啊一类的称呼。”

宁奋淡淡的笑了，不过配合手中的鬼火，眼前的宁奋怎么看，怎么不对劲。

“这个东西的燃点特别的低，你们也看到了，所以啊，不同的事物，可以燃烧的温度是不一样的，但是只要达到了它能燃烧的温度，那边可以燃烧，这个能明白了吧。”

李丽质和程处默现在脑子里还是懵懵的，本能的点点头。

“但是如果你能说这个知识没有什么用吗？你看周围的人。”

宁奋看着老兵村的人，“周围的人就是对这个知识不明白，所以才会觉得这是鬼火，但是如何知道了之后呢，那边不会在产生恐惧了。”

宁奋走到了刚才说出鬼火的老妇人面前，对老妇人说，“这位大娘，刚才你说，这是鬼火，为什么啊。”

“因为，因为……”

老妇人虽然有很多的人，但她不敢说，因为她不敢得罪宁奋。

宁奋看的明白，然后对老妇人说，“大娘你不用担心，我自然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是大唐的一个伯爵，眼前啊，正在给我弟子教学，你看，这个小丫头是大唐的公主，叫李丽质，是大唐的长乐郡公主，你放心好了。哦还有这个混小子，是卢国公的嫡长子程处默，程小公爷，放心好了。”

宁奋说的更让老妇人不敢说了，宁奋叹了一口气，然后对老妇人说“大娘，这样我来说，你要是觉得我说的对你就点点头，是不是这种东西大多在坟地，只能见到火，但是看不见在烧什么，而且是在半空当中。”

虽然宁奋说的，老妇人一直在点头，好像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丽质，这边是人们对未知的东西的恐惧，其实这些东西都是能够解释的，但大家不知道而已，而我们就是在找出这些东西的原因，这就是学问，可能不被理解，丽质你要明白，一门学问，你找出来之后，可能一直不被别人认可，也可能在好几年甚至几十年都不能被别人应用，但这不重要，因为这些知识在未来都会得到应用，知识是知识，应用是应用，我们学者是发现这些知识，至于如何应用那是别人的事情，不过，我们做的这些没有意义吗？其实不是的，因为我们发现的这些东西，这些学问便是让整个社会进步的基础。”

宁奋说的有些深奥，特别是中间夹杂着好多的现代词汇，更是让李丽质理解起来困难了许多，但李丽质大体明白宁奋的意思是什么。

“说了好多，看到这位大娘，你是不是觉得我们的学问还是很有意义，”宁奋对李丽质说，“好多人因为不明白一些常见但又不能理解的东西，往往会加上神学，比如说，孔子说，敬鬼神而远之，这说明什么，在我的理解里，孔圣人是不相信鬼神的，但是有解释不了好多的东西，所以才说，我们要敬鬼神，万一要有鬼神呢，但是为什么远之呢？好好想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