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心高气傲的王,嬴政自信不逊色天下任何一个王,也不逊色大秦历代先王,他自然是希望天下一统在他的手中完成,完成这开天辟地的大业。
半响之后,笑声落下,嬴政深深地看了一眼嬴高,意味深长,道:“寡人相信你,也相信我大秦锐士。”
“下去休息之后,便与王翦决定出灭赵方略,然后举行朝会。”
“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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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咸阳宫,嬴高呼吸着咸阳的空气,突然有一种久违的感觉,这一次他前往凉州以及夏州,虽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结果,却也避开了一些麻烦事。
“臣范增拜见储君!”
走进府中,便看到了在院落中等待的范增,嬴高一伸手,道:“先生不必多礼,去书房。”
“家老,准备茶水。”
“诺。”
书房中。
两人落座,在侍从将茶水送来奉上之后,嬴高朝着范增,道:“先生,孤离开咸阳这些日子,咸阳的情况如何?”
闻言,范增轻笑,道:“一如储君离去之前所预料,在王上文书以及国府官署的文令席卷各郡县,以及在咸阳四门张贴,上下官署立即部署实施。”
“在短短一个月之内,一切局势都在朝廷的掌控之中,灾情以及惶惶人心安定下来,山东诸国的商贾,士子也不再离秦。”
“现在的大秦,已经安定下来,而且在这一次的行动中,由于大秦锐士的参与,让国人百姓对于王室对于朝廷信心大增。”
抿了一口茶水,嬴高微微一笑,道:“任何一件事都有两面性,如今民心归附,士气大增,确实也到了东出的时机。”
“这是一件好事。”
说到这里,嬴高话锋一转,道:“父王已经明确要求拟定东出灭赵方略,看来父王已经等不及了。”
“不光是王上等不及了,朝野上下,文武百官,以及大秦锐士都在等,他们也快要等不及了。”
范增接了一句,这些年,他在大秦,自然是对于大秦的民生以及风气等等都了解的一清二楚。
“十万破军入咸阳,先生以为孤的麾下,何人可以成为这一支大军的统帅?”半响之后,嬴高突然开口,道。
听到嬴高的询问,范增不由得疑惑,道:“储君,王离将军没有入咸阳么?”
“王离乃是骑兵将才,在步卒的建树之上,并没有太大而成就,这些年在凉州训练破军,也只是一支二流军队而已。”
嬴高摇了摇头,他不是不想用王离,而是王离偏向于李信的用兵之能,却没有李信犀利。
破军是他手底下唯一一支大规模的步卒,而中原大地之上,城池林立,攻城略地最重要的是便是步卒。
“禀储君,宁生也可以,但是宁生执掌乌木崖,骤然换将,是否太过于......”这一刻,范增也有些犹豫。
范增清楚,中原之战,步卒极为的重要,骑兵虽然强大,但是攻城之战,总不能让骑兵去攻城,那才是大材小用。
但是,思来想去,在嬴高的麾下,他一时半会,当真是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领兵之人。
喝了一口茶水,嬴高沉默了半响,朝着范增,道:“先生以为武安君白起之子,白仲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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