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第一次听说还能对灯发誓,你这个臭流氓的心一点也不诚,嗯。”
陆梦轩从沙发上跳下来,她踢张武一脚:“陪你睡一夜,我要给我干妈打电话,呜呜,呜呜,呜呜呜......”
“你穿的是秋衣秋裤,我没有透视眼,怎么可能看到你的身子,陆梦轩,不要胡搅蛮缠。”
张武穿上外衣:“雪应该停了,能走了,陆梦轩,快点穿外衣。”
二十分钟后,一脸平静,陆梦跟着张武出了107房间,她和张武达成了什么协议不得而知。
凌晨三点,雪停了,机场工作人员连夜把跑道上的积雪清理干净,同志们终于可以走了。
早上七点多,张武、张四华、黄道军、陆梦轩四人通过安检通道,他们终于要离开乌鲁木齐了,张武湿性大发:“别了,乌鲁木齐,冬天,我再也不来这里了,啊,别了——”
同志们都下意识远离神经病张武一步,张四华、黄道军、陆梦轩都是一副我不认识张武这个神经病的神态。
这时,天空飘起零星的雪花,机场工作人员催乘客快点登机,雪下得太大,客机会停飞。
“1995年的这一场雪,比以往时候下的小了一些,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1995年的这一场雪,是留在乌鲁木齐难舍的情结。”
张武一脸深情唱道:“你像一只飞来飞去的蝴蝶,在白雪飘飞的季节里摇曳,忘不了把你搂在怀里的感觉,比藏在心中那份火热更暖一些,忘记了窗外的北风凛冽,再一次把温柔和缠绵重叠。”
附近的同志们情不自禁开始鼓掌,热烈的掌声中,张武唱道:“是你的红唇粘住我的一切,是你的体贴让我再次热烈,是你的万种柔情融化冰雪,是你的甜言蜜语改变季节......”
“我的红唇沾住你的一切,昨晚,你果然亲我的嘴唇了!”
陆梦轩踢张武一脚:“你这个臭流氓!”
一片哗然,同志们大都一脸好笑看陆梦轩一眼,陆梦轩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甩一下头发,她又踢张武一脚:“都怪你!”
这时,同志们把戴着口罩墨镜的张武认出来了,有几个小姑娘要张武的签名,话说,张武唱的《永远的兄弟》《三环之歌》《求佛》还有他和宋红嫣合唱的《好还用说吗》真的很红!
“同志们,雪下大后咱们就走不掉了!”
张武快走几步:“快点登机!”
“刚才唱的歌很好听,张武,你给我写的歌是吧。”
陆梦轩难得温柔:“张武,人家就原谅你昨晚亲我的嘴唇,这个大错误了!”
“随口哼的几句小调,不是新歌。”
张武一脸无奈:“陆梦轩,昨晚我喝多了,睡得很香,我真的没有亲你!”
没有证人,张武当然不承认,昨天晚上,他把陆梦轩当成秦玉茹,怎么可能没有亲?
“也是啊,昨晚我睡得也很香。”
陆梦轩眨一下她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姐只当你没亲,不对,我只当你亲了,陪你睡一夜,姐吃大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