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风中立着的佳人,应喧也露出抹笑来,眼神坚定:“好!”
一刻钟过后,白桃不可置信地坐在地上,看着自己手里断成两半的木剑,问应喧:“你不是说……略懂武术吗?”
她秉持着“公平公正”的原则,好几次硬生生将几乎要呼啸而出的灵力给地逼回去。
虽然她刚学剑三十年,不多也不少,可也不至于被应喧打成这副狼狈模样吧?
应喧又向她俯首作揖:“见拙了。”
“你、你怎么......”
应喧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后脑勺,“我自幼跟随大将军学剑,十余年来,除他之外,皇城内无人能以剑伤我分毫。”
白桃瞪大了眼:“可、可山匪……”
应喧更加不好意思了,低着头说“我替一位姑娘追山匪,不料中了她的陷阱,被她用……迷香、迷、迷晕。”
感情是中了美人计。
白桃忽然觉得,即便自己没去救他,待他调养好身子,把那窝山匪一锅端了也不是问题。
她昂着头:“我听说你们凡界有负责替人申冤的官宦,对吗?”
应喧收剑的手一顿,疑惑道:“你是遇上什么事情了吗?”
“倒也不是什么大事。”白桃盯着应喧,内心一阵凄凉,“强取豪夺、欺诈、施暴、知恩不报......这些罪能把你送进牢里吗?”
应喧十分认真地思考了一瞬,笑着点头:“可以,不过......”他指了指丞相府的一个方向,“那大牢也在我府中,你要去看看吗?”
行,大牢也是他家。
风和日丽,阳光灿烂,白桃抱着自己的断剑,望着天,叫苦不迭。
她还哪来的脸见黎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