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喜问:“你可还记得木灵儿被关押进锁妖塔那次,你答应过我什么?可你后来又做了什么?”
白桃仔细地回想后,说:“抱歉,事出有因,可我从来没有向你做出过承诺,嫁给他,也并非我的本心。”
“并非本心?”云喜嗤地笑出声来,讥嘲道,“并非本心,却将他独占,白桃,你说谎的时候能不能动动脑子?”
“我与他成亲本就是逢场作戏,即便是成亲之后我也从未反对他再娶,何来独占一说?”
“你无心,可不见他无意!你可知道他说过什么?”
白桃摇头。
云喜几乎是吼出来的:“他说,只要你在一日,他再不可能纳妾!我甘愿为妾,甘愿为了他的江山社稷屈身与其他女子共为妾室,可他......凭什么,白桃,凭什么?”
“这就是你做着一切的原因?”白桃一把拽下云喜的手,“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这些是你做的,你却亲自来向我坦白,替桡轻曼洗刷冤屈,云喜,你在想些什么?你不怕我杀了你?”
云喜不屑道:“我还不至于让一个将死之人做我的替死鬼。”
白桃猛地蓄力,周身的灵压骤增。
感受到危险的气息,云喜一瞬失神,随即,她挑衅道:“杀我,你敢吗?”
白桃一把掐住她的喉口,逼着她倒退到椅子边,又将她狠狠地按下,厉喝一声:“赤霄!”
自从在听雨阁白桃用赤霄刺伤自己后,这把剑就一直封锁在乾坤塔里,绝不可能受到白桃的召唤。
云喜嘲讽道:“你想用它?做梦!”
“太子殿下也送了贺礼,对吗?”白桃脸上绽放出一抹笑来,妖艳得让人心生惧意。
她俯下身子,在云喜耳边说,“看来你还不知道他送了什么。”
一道猩红的光芒划破天际,白桃话音刚落,赤霄平稳地飞到了她的手边。
“怎、怎么......”云喜不可思议地瞪着赤霄,比起震惊,心里更多的是嫉妒。
白桃知道,她是个聪明的人,也是个善妒的人,她将赤霄握在手里,松开了扼住云喜的手。
“我懂他在想什么,这是我和他的默契。”白桃挥舞着赤霄,明明没有身披铠甲,却浑身煞气,“你放心,这剑不是用来杀你的,我只是想让你看看,你朝思暮想的男人,与我是如何心灵相通,如果可以,我真想把你绑起来,不眠不休地和你说我们之间的故事。”
“我与他一起练剑的日子你可知道?”白桃笑了,“他总是在同一个地方出错。”
“云喜公主喜欢吃什么?”白桃将剑收起来,“公主知道我喜欢吃糕点,是小大人对你说的,可我还不知道公主喜欢吃什么,小大人知道吗?他从未和我说过。”
“公主知道安池吗?吃过莲子吗?我说的不是普通的莲子,是小大人亲手剥的莲子。”
“我记得从和山回来的那次,小大人身上受了伤,公主知道他是为了保护我,所以为了报答,我亲自替他上药、包扎,公主可见到过他后背的胎记?”
“对了,公主一直称他太子殿下,明明是他的堂姐,为什么会这样称呼?他从不让我这么叫他,他喜欢听我叫他小大人,也只准我这么叫他。”
“够了!”云喜厉喝一声,“你这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住口!”
“随你怎么说好了。”白桃无所谓地耸肩,“你也只能耍耍嘴皮子功夫,可你再伶牙俐齿又如何,他不喜欢。”
云喜猛地站起来,手中凝了一团灵力,“我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