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
“我也是……”
韩礦话音刚落,其他人立即就纷纷附和了起来,随即又寒暄说了一下暂时不能相见这段时间遇到各种情况的应对方法后,众人便开始分批次离开了这里。
然而他们没有注意到的是,就在他们包厢的隔壁,一伙儿样子看上去像是酒楼伙计的人在他们谈话时正用耳朵贴着墙壁偷听着。
这偷听的人可不简单,全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轻的哪怕是一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他们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而这包厢的隔音效果虽然好,但是传到隔壁包厢的时候,那声音还是比针大了许多倍,自然他们的谈话也全都一字不落的落入了这些偷听的人耳中。
而在这些偷听之人身后,每个人身后都专门另外又配给了一个手持纸笔的人,偷听之人听到一句复述出来后,后面的人便刷刷刷的把话语都给一一记录在纸上,一直到包厢里的人开始陆续离开才终于停止了下来。
而在酒楼的过道中,几个店小二端着菜暴着菜名的路过了这件包厢,几乎所有出来的人都能刚刚好看到有店小儿端着菜走过去。
而同样的,他们出来的所有人的面目也自然被这些店小二给记在了脑海之中。
随着第一个离开的人出了酒楼,酒楼外一个行人悄无声息哦的跟了上去。
一个、两个、三个……
几乎,不!不是几乎,在所有人从哪个包间出来后,就会立刻有人跟上他,跟在他后面偷偷跟踪其方位。
就这样很快整间酒楼中的官员都走光了,就连韩礦都在一刻钟前在身后跟了十几个黑衣人后,离开了酒楼。
哪些人刚刚离开,原本还算热闹的酒楼顿时一下就安静了下来,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音。
“诸位,是哪一家的兄弟啊?”
突然酒楼中一个食客出声问道。
一个笑盈盈的伙计抬起头来,笑呵呵道:“兄弟应当是锦衣卫的人吧?没想到许显纯许大人的消息够灵通的啊,那么快就查了过来。”
哪最先开口之人仔细看了看这接话的店小二问道:“这位公公不知是西厂还是东厂人?”
没错,这接话之人是个太监,他没有胡须。
哪伙计呵呵一笑没有回答,只道:“何必纠结是东厂人还是西厂人呢?大家的目的都是一样的。”
“哼!哪就看看谁更有本事了!”
见这太监不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食客冷哼了一声站了起来,随即一招手道:“弟兄们!我们走!”
哗啦啦,下一刻,整个酒楼里的所有食客都站了起来,随即跟着最先人身后逐一走出了酒楼。
酒楼里,刚才哪太监也同样招了招手,立即便有一大群跑堂的聚拢了过来,紧接着他对面的哪人也一招手!
哗!呼啦啦!酒楼中剩余的所有人都跟着走了出去,等到所有人都出去后,酒楼掌柜这才松了口气从自己的柜台底下钻了出来,看着空无一人的酒楼,脸色突然变的平静,小声喃喃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究竟谁是螳螂?谁是蝉?那谁又是黄雀呢?
呵呵,拭目以待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