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永乐年间又将开挖护城河的泥土堆积于此,将其砌的更加高大,被改叫做了万岁山,又称咱大内的镇山!”
王承恩一五一十的将自己打探来的消息都给说了出来。
朱由检听完后恍然道:“原来煤山说的就是万岁山啊,朕还以为是什么呢。
对了,哪煤山上是不是有一颗老歪脖子树?”
朱由检最关心的还是老歪脖子树,于是问道。
王承恩顿时一脸惊诧道:“陛下是怎知哪煤山上有一颗老歪脖子树的?”
“还真有!?”
朱由检瞪大了眼睛,但随即危险的光芒从眼中掠过,朱由检当即吩咐道:“既然真的有,哪就去把它砍了!
对了,记得砍完后给朕把树烧了,朕不想再看到它!”
“啊?砍了它?”
王承恩不明白为什么好好的陛下要把那棵树给砍了,但陛下竟然说了,他也不能反对,只得一头雾水的应了下来。
“是!皇爷,奴婢这就去!”
说着,王承恩转身就要去招呼人一起去把那棵树给砍了,然而朱由检却又叫住了他。
“等等!”
王承恩回头疑惑道:“陛下,莫非是不砍树了?”
朱由检翻了个白眼,怎么可能不砍,一想到自己历史上的崇祯就是挂在这颗树上死的,朱由检就觉得晦气,从内心里对这颗树感到不喜。
之所以突然叫住王承恩也是因为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既然前世的崇祯被李自成和皇太极他们的默契“联手”给逼的上课吊,哪这次不放就留下这树用它来制作枷锁给这两人用岂不是正好?
正所谓一报还一报,你们俩害的前世的咱吊死在这树上,哪这一辈子朕就用这棵树做成枷锁给你们带,公平公正!
当即朱由检吩咐道:“砍下来后不用烧了,让工部给也用这老歪脖子树做几副好枷锁,将来朕有用。”
“是!奴婢知晓!”
王承恩应了声就退了下去。
……
京城,东市,翠鸣楼。
“哈哈哈哈!黄兄,好久不见啊!最近过得如何啊?”
“哈哈哈!范兄还不知道我,每天忙忙碌碌的,银子却赚不了多少,比不得范兄,独自负责着京营这么大的一笔声音,想必是赚的盆满钵满了吧!”
“哈哈哈哈!黄兄说笑了,说笑了,赚点小钱混口饭吃而已,混饭吃而已……哈哈哈哈!”
翠鸣楼的一间一间隐秘包间中,两个身穿华服的中年人互相寒暄着,左边是一三十岁左右,面容憔悴的中年男子,看他这风尘仆仆的样子应是刚结束了一次长途跋涉,只不过这男子似乎是腿脚有些问题,所以走动间脚一掰一掰的。
而右边也同样是个中年人,不过却与左边的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一张胖乎乎的脸上红光满面,身躯也是异常的富态,一笑起来就活脱脱像个有头发的弥勒佛一样,老样子平时过的很是滋润。
这二人正是山西八大家中范家与黄家的主事,左边那个风尘仆仆的是刚从山西赶过来的黄家主事黄东升,而右边那个一身富态的胖子则是范家在京城的主事范二程。
今日黄东升刚到京城,范二程就收到了消息赶忙前来接风洗尘,这才有了如今这一幕。
“呵呵,范兄这要都只是混口饭吃而已,哪我黄家岂不是在乞讨?”黄东升苦笑着摇了摇头道。
范二程没接他的话茬,转移注意力道:“黄兄严重了!严重了!来来来!快坐,快坐!
黄兄长途跋涉而来,今天我老范就给你好好接风洗尘一番,等吃完饭后,时间久差不多了,咱待你去了铜雀楼好好洗洗这身沙尘!顺便释放释放压力,放心!一应费用,都由我付了!”
说着这胖子还一脸神秘的向黄东升挤了挤眼睛露出了个男人都懂得表情,随即道:“嘿嘿嘿!黄兄,今个儿你来的正是时候,哪铜雀楼十二朵金花之首的牡丹花余晓君,今天正好出阁!
你放心,今天无论如何,花多少银子,咱今晚都让这朵金花为你红袖添香,幽谷戏水,你觉得如何啊?哈哈哈哈哈!”
说着说着,这范二程就忍不住猥琐的嘿嘿怪笑了起来,而哪黄东升此刻也不由同样猥琐的嘿嘿怪笑了起来。
由此可见,这二人当是同道众人!
ps.晚了点,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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