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箭走上一个小山坡,这是坦克用来练习冲击的地方,这个小山坡也是新兵们冲山头用的地方。
夜风吹拂在龚箭的脸上,让他的头脑稍微清醒了一点。
龚箭就这么坐着,双眼无神的看着远方,漆黑的夜空,一直在思考自己合格吗?
合格…不合格…龚箭无数次的问自己,到底哪些方面不好。
夜空中的星星闪烁着,也没告诉龚箭他想要的答案。
星光照耀在龚箭的瞳孔中,一闪一闪的让他的眼睛都花了。
不对…
这不是星光,而是火光。
龚箭悄悄的向着闪烁着火光的地方摸过去。
在一个隐蔽的战壕里面太热闹了。
一个脸盆下面架着火,盆里面放着水正在沸腾着,里面的食物咕嘟咕嘟的随着开水不停的翻腾。
何晨光和王艳兵喝着酒,拿着拳头互相打着腹部。
这两个人也是头铁,一个个痛得龇牙咧嘴。
何晨光摔倒在地上大声喊着舒服。
王艳兵说:“何晨光,不就是失个恋吗,有点出息吗?”
何晨光说:“你不懂,男孩,不失恋,永远长不大,成不了男人,我是爷们。”
李二牛醉醺醺的举着一个刷牙用的茶缸说:“爷们。”
何晨光咕噜咕噜的将一整个茶缸的酒全部喝了下去拍了拍自己的腹部。
王艳兵猛灌了一口酒说:“还来。”
何晨光叼着茶缸表示自己没有问题。
王艳兵一拳猛力的打了过去,何晨光再一次倒在地上。
王艳兵举着茶缸高声的呼喊:“爷们。”
李二牛早就醉的不知道南北了,也跟着高声呼喊爷们。
龚箭慢慢的摸了过来,看到战壕里面的情况气不打一出来说:“你们干嘛呢,不知道全团禁酒,我们是一级战备值班团。”
王艳兵瞬间就懵了,何晨光踉跄的站起来,李二牛还搞不清楚状况,高举着茶缸呼喊着爷们。
王艳兵反应了过来大叫一声指导员。
李二牛被王艳兵喊指导员的声音,酒被吓醒了一半。
三个人老老实实的站好。
可是他们不知道喝了多少,站都站不直。
龚箭讥讽的说:“无烟灶挖的不错”。
何晨光说:“是您教的好。”
龚箭说:“不用感谢我,我也是从一个部队考核选拔资料中知道,会使用无烟灶的士兵,才能够撑过最后的考核,但是你们把它用在了不该用的地方,说谁的主意?。”
何晨光说:“报告,我的主意。”
龚箭说:“你们想干什么?”。
何晨光说:“报告,我们在改善伙食。”
龚箭气死了,怎么会教出这样的兵,难道自己带兵真的不合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