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说:“压轴的,当然是最后一个上场,龚箭的新兵一连。”
康雷说:“压轴,可不是最后一个,最后一个那叫大轴,不过你这么说也没毛病。我可得好好看看,这家伙天天上蹿下跳,说了一大堆国外的理论,我倒要看看他能带出什么样的新兵。”
叶飞不想和康雷争,的确压轴在词典上面是倒数第二个,但是到现代,词语的环境改变,才变成最后一个。
生活和词典发生了混乱,不过约定俗成就是这样,而且压轴也顺口一点。
康雷身边的参谋就把望远镜递给了他。
叶飞也拿起望远镜,今天的天气确实不太好,对新兵来说,不是一个考核的好天气。
不过越是在这个情况下,越能打出好成绩的兵,才能更好的适应战场。
叶飞就注意,三个未来的红细胞成员。
一个个的枪枪十环,范天雷挑兵是有那么一手。
只是指挥嘛,那就有待商榷了。
叶飞看到何晨光打着打着,就看了看身边的王艳兵。
稍微停顿了一下,最后一枪用了很长时间瞄准。
打出了那一枪。
要说何晨光不愧是猎鹰的儿子,这一枪打得的确是好。
两颗子弹打进了同一个弹孔。
不过这个行为,让叶飞非常失望。
虽然早就知道这么一个结果,但是真的在自己面前出现的时候。
叶飞恨不得打何晨光几个耳光。
军人就是要争,争训练,争成绩,这样才能显现出军人的血性。
在训练场上不争,在战场上怎么与敌人争命。
不争的军人干脆回家卖红薯,守着一个小摊过日子。
荣誉可以让,那是谦虚。
可是训练成绩不能让,考核就考核整那么多虚头巴脑的干什么。
康雷察觉到了叶飞非常生气于是问:“叶飞,你怎么了?”。
叶飞说:“没什么,只是有点风沙迷眼睛。”
康雷知道叶飞说的不是实话,不过他也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
叶飞想说刚才就说了,不想说,就不会说。
康雷看着训练场上报出的成绩说:“这种天气,龚箭的新兵连,都能打出全员优秀,非常不错。”
叶飞说:“还行吧!龚箭的那些理论,确实不错,但是要结合我军实际情况,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路要走。”
康雷说:“外军的理论和我军的情况,的确不太合适,但是我们可以去其糟粕,用其精华,一样可以。”
叶飞说:“谁说不是呢?只是龚箭太着急了一点,这种事要小火慢熬,配合环境慢慢的改变,猛然涌出来,不太适合。”
康雷说:“我怎么听说?你最近天天让龚箭写检查,调动一个班,龚箭作为指导员也没什么吧?,你也不是那么官迷的人。”
叶飞哑然失笑康雷这是再给龚箭做说客。
于是叶飞说:“他最近太跳脱了,给三分颜色就敢开染房,做事不考虑后果不考虑全面一点,只是教教他细心,磨练一下他的耐心。”
康雷说:“别整的太狠,我听说龚箭最近可快哭了。”
叶飞说:“这家伙通过了特种部队的集训,应该能够调整的过来,如果调整不过来,那就是他的训练成绩不合格。”
康雷说:“的确,他这个特种兵出身的人,在你面前不够看,压轴大戏已经唱完了,你说一天天团里面的事怎么这么多。”
叶飞说:“团里没事,您就会心里发慌。”
康雷说:“瞎说什么大实话。”
随着这次射击考核的结束,新兵营的工作告了一段落。
叶飞总算松了一口气。
在新兵们熟悉的那个大操场上。
整个新兵营集合在一起。
互相带上列兵军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