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说你们下游的这一战吧!你们阻击的是襄阳卫的兵马,有没有把襄阳卫指挥使抓到,我可是听说此人也来了。”乔元生问向闫唯喜。
闻言,闫唯喜脸一苦,道:“别提了,襄阳卫指挥使根本就没有过河,而且还让率襄阳卫兵马过河的指挥佥事和两个千户给跑了,抓到最大的官就是一个副千户。”
“怎么回事?”乔元生眉头皱起,问道,“襄阳卫兵马难不成比上游的白杆兵还难对付?让你连人都抓不到。”
面对质问的闫唯喜连忙解释道:“真不能怪我,谁能想到襄阳卫兵马这么不禁揍,才放了两排铳,对方直接就败了,连还击都没有,几个当官的直接坐上船逃去了对岸。”
他心中也懊恼。
连一个襄阳卫像样的官都没有抓到,唯独抓到的一个副千户,还只是从五品,五品上的官一个没抓到。
“俘虏了一千多襄阳卫的兵马,算来襄阳卫差不多半废了,估计一时半会儿不会再想着过河了。”白孔对乔元生说道。
没有骑兵想要全歼敌人很难,能抓到上千的俘虏,更多的是因为河水阻挡住了败兵逃回河对岸去。
乔元生道:“我只是觉得可惜,第二千人队和第三千人队都没有抓到几个像样的明将,马祥麟和襄阳卫指挥使郑钦予更是一个都能抓到。”
“这也不能怪他们两个。”白孔看了一眼秦友亮和闫唯喜,说道,“马祥麟和郑钦予都没有渡河过来,就算他们两个想去抓这两个人也没有机会。”
秦友亮和闫唯喜一脸的委屈。
他们当然也想把马祥麟和郑钦予抓起来。
一个是石柱宣慰使,另一个是襄阳卫指挥使,都是地方上的高官,尤其是马祥麟,更是一位土司首领。
抓到其中一个就能平添多上一份功劳。
乔元生道:“算了,没能抓到就没抓到吧,明军刚吃了这么大败仗,重新召集兵马也需要时间,短时间内明军应该不会渡河了,咱们也能安稳些日子了。”
光俘虏抓了两三千人,加上明军死伤的士卒和逃走的士卒,这一战明军损失了四五千的兵马,其中以川贵兵马居多。
川贵和湖广的客军想要再来河南,也想要想想能否经受得起更多的兵马损失。
“俘虏太多了,不能留在咱们这里,是不是送去洛阳交由巡抚处置?”白孔询问道。
他口中的巡抚不是河南巡抚,而是刘恒任命的虎字旗第一位巡抚李树衡。
李树衡和洪承畴一到河南,便留在了洛阳城内处理河南事务。
“也好,趁着明军暂时不会渡河,把俘虏押送回去。”乔元生点头同意了对方的提议。
驻扎在党子口只有他第二战兵营一个战兵营,兵力才四千,平时还要防范湖广的兵马进入河南,没有太多兵力用在俘虏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