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没给他们一般见识就算是好的了,之前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现在朕不想了,他们不给真躲着,朕就收拾了他们!”
“行了,不用送了,朕回去打牌去了,有什么消息记得通知朕!”
李渊背着手看了李二一眼,随后大步流星的走了出来,走出门的那一刻,李渊的嘴角忍不住的上扬了起来。
舒服啊!
这么多年的气总算是出了一次。
李二愣在了原地,望着李渊的背影消失在他的视线之内,许久未曾回过神来。
“陛下,陛下,太上皇已经走了。”王德见到李二还愣在原地,悄悄的提醒了一句。
“咳咳——”
“多嘴,朕不知道吗?”李二瞪了王德一眼,然后轻咳了一声,重新回到了高台之上坐了下来。
是啊,自己父皇说的一点没错。
这天下的确是他们父子打下来的,世家起初并不看好他们,他们看好的是占据洛阳的王世充。
是到了最后,这些世家见局势不对,这才把王世充给抛弃了。
王世充按道理说还和王家有些关系呢。
这一刻,李二心里缠绕已久的结终于打开了,他坐在高台上,眼神也不由的犀利了起来。
...
...
卢家。
“三哥,怎么样了?这事咱们要不要插手?”卢月望着一旁翘着二郎腿的卢路开口问道。
“插手什么?”卢路端着茶杯懒洋洋的问道。
卢月见到自家三哥一副不在意的模样顿时着急了起来,“三哥,韩元被人劫持了,如今大唐要出大问题,咱们若是能在半道上将他给结果掉,那咱们就不用看他脸色了。”
“呵呵——”
卢路听到这话,忍不住的笑了起来,他缓缓的将腿放了下去,然后将茶盏随便一放,望着卢月开口问道。
“你觉得这是我们的机会?”
“对啊,三哥你想啊,若是韩元死了,那大唐无数的工程都要停工下来,先不说别的,到时候肯定是民心动摇,到那时候就是我们的机会。”
“企鹅商会的会员,他们现在都依赖韩元的货物,一旦韩元死了,那么他们货物便会手限制,到时候我们趁机低价收购。”
“这不但让我们损失回来了,甚至还会大赚一笔......”
卢月越说越是兴奋,忍不住的眉飞色舞了起来。
“呵呵——”卢路并没有附和,而是如同看傻子一般的看着卢月。
卢月很快就注意到了自己的失态,连忙轻咳了几声,“三哥,也别总是笑啊,倒是说几句啊!”
卢路摇了摇头,然后抬起眼睛死死的盯着卢月,“你是不是觉得你很聪明啊?”
“还行吧!”
“你以为这些李世民就想不到吗?即便是韩元死了,那还有马周和李义府,他们两个可是韩元得意门生,即便他们学到了韩元千分之一现在也绝对可以能维持下来。”
“更何况商会是李义府主持的,更是深受李二的重视,你觉得你有机会?”
卢月沉默了下来,脸上依旧充满了不甘心。
“我知道,你不甘心,你不甘心向一个孩子低头,但是你要知道,我们不是向他低头,而是向李世民低头。”
“我们本就是他的臣子,向他低头不丢人。”
“行吧,就算按照你的想法把韩元杀了你知道我们会迎来什么吗?”卢路扫了一眼卢月,然后轻声问道。
“世家反扑,皇帝退让。”卢月毫不犹豫的开口说道。
“哈哈哈,你们只想到了最好的结果,却没想到最坏的结果,现在世家已经和李世民撕破了脸,韩元又是李二对付我们的武器,若是他没了,那么李世民会怎么样?”
卢月听到这话先是一愣,随后眼神充满了惊恐,毫不犹豫的说道,“杀了我们。”
“可,他敢吗?我们千百年的根基......”
“他敢吗?哈哈哈——”卢路听到这话仿佛就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顿时笑了起来。
过了一会,卢路脸上露出凝重,“他李世民敢冒天下黎民指责囚父,杀兄弑弟,他还有什么事情不敢的?”
“若是韩元死了,那么李世民绝对会和我们鱼死网破,他可是带兵打天下的人,有什么不敢的?”
卢路这一番让卢月沉默了下来,那额头上的冷汗止不住的滚落了下来。
他一直以为韩元该死,没想到韩元竟然是他们的救命稻草,他们全部被绑在了韩元的身上。
这感情韩元还对我们有功劳了?
“那三哥,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卢月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连忙开口问道。
“不要慌张,我倒是绝对现在是我们的机会。”卢路不慌不忙的喝了一口茶,然后漱口吐在了卢月那精心照顾的绿植盆里。
若是在平时卢月恐怕早就气的跳了起来,可是现在他根本没心思管这些。
“什么机会?”卢月连忙给卢路续上了茶水,开口问道。
“自然是送礼物的机会啊,你要结交一人难道不要事先准备上一份大礼吗?”卢路胸有成竹的说道,嘴角还忍不住的上扬了起来。
“大礼?什么大礼?”卢月听着卢路的话,越听越迷糊,这都什么时候,自己三哥还卖关子呢。
“当然韩元完好无损的回来啊!”
“韩元?三哥你就别开玩笑了,我们世家都不知道他的踪迹,你怎么可能知道?”卢月毫不留情的说道。
他们之前也曾查过是谁劫持走了韩元,结果最后一无所获,这人就像是凭空从人间消失了一样。
“你们是你们,我自然是有我的办法,有时候啊,你们世家的消息远没有我的灵通。”
卢路不屑的摇了摇头。
从传来消息,他就已经吩咐了下去,注意韩元的踪迹,更是让人专门印刷了韩元的画像。
那里消息最灵通?
当然是江湖人士,所以他直接将画像发了下去,通过自己关系帮忙寻找。
若是他猜的不错,差不多该找到了。
不敢说别的,各地都有他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