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晞说完,又开始按照刘预给他的密令中介绍的那样,给部将们介绍起来了骠国的情况。
按照这一套开疆拓土的路线,汉军将会先巩固云南一带的兵力规模,然后就进军骠国。
“如今骠国蛮夷,已经是收降了哀牢、栗越等部,兵锋直接指向了心腹之地,的确应该是教训他们一下。”
随后,苟晞又开始向众人分析起来大西南的局势。
苟晞率领军队,战斗力还不小,但是受制于后勤和补充人员,没有办法各地自立。
而宁州的各家豪强和部落渠帅,则是人员数量多,士兵和将领的战力稍差一些。
而拥有兵员和辎重的军府兵,则是最远也在益州,无法真的在宁州全面开展。
因为,宁州的土地着实令人反感。
不论是高低起伏的丘陵,还是雨水无常的季节,都是汉军不能尽力利用的地方。
此等情况下,要想深入讨伐骠国,也就正好利用苟晞他们这些人。
听完这些话后,几个氐羌豪帅们也都是沉默不语了。
他们就如同大江大河中的浮萍,被强大的流水任意的驱使,并不是多么惬意的事情。
正当宁州的苟晞部众们因为要离开刚刚安乐窝宁州,而暗自神伤的时候,远在千里之外洛阳的刘预,却是心情极为上佳。
司隶,洛阳。
城外北面的山脚下。
因为多年的战乱,许多的农田抛荒,人丁逃亡。
原本躲藏在山林中的动物们,都是一个个下山抖威风了。
特别是麋鹿和野狼,更是附近经常作祟。
“驾!”
“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