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怎么办?”冉良问道。
“当然是让我父王把那些嫁妆都送来了,送到呼罗珊就好了。”帕里萨迪斯说道。
冉良听罢,顿时又是一愣。
“你之前的那些嫁妆,可都是被本王分配给了西部的将士,现在又是让你父王送剩下的嫁妆,难道不怕又落不到手里?”冉良戏谑道。
帕里萨迪斯娇嗔的一笑,“我知道,却也是这么打算的,现在我是大王的人,自然要为大王考虑,为大王考虑,自然也要为平西王国考虑!”
冉良一听,不禁就是捏了捏帕里萨迪斯的细嫩小脸。
“哈哈,想不到你竟然这么不懂事,竟然胳膊肘往外拐,要坑你父王啊。”冉良说道。
帕里萨迪斯却是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我现在是大王的人,怎么能算是胳膊肘往外拐呢,大王才是自己人啊。”
对于帕里萨迪斯的这个觉悟,冉良自然是喜欢的不得了。
看来,都是自己天天晚上加班加点教她学汉语的功劳啊。
当即,冉良找了最为得心应手的驿差,派人把这封要嫁妆的信快马送到萨珊波斯阿齐美德一世手中。
对于帕里萨迪斯的心思,冉良其实也并不糊涂。
帕里萨迪斯对于自己现在是死心塌地不假,但是也不是凭空来的。
自己虽然让马忠挪用了她的嫁妆,但是在西域河中的三四家平西王的牧场庄园,都是落到了帕里萨迪斯手里打点。
这些庄园产业的财富,可比那什么萨珊波斯的陪嫁值钱多了。
要是再算上沿途的丝绸商路,整个萨珊波斯的最富有的人,恐怕现在都是比不上帕里萨迪斯了。
所以,帕里萨迪斯这要嫁妆的行为,一方面是女子外向的原因。